当前位置:笔趣阁>恐怖灵异>我是偏执反派收割机[快穿]> 第57章 你是算我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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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是算我的20(2 / 3)

“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先不说,膝盖起码得三月有余,”彦无声懒散地靠着背椅说道,“你现在可是膝盖以下无所知觉了。”

“最多一个月。”

彦无声啧了一声“随你,反正身子不是我的,管你如何折腾。”

——

当事情决定下来后,尤许很少做噩梦了,只是仍旧不习惯枕边空落落的,每次一醒来,便会觉得心里一空。

布铺的事情她彻底放下,盘下的铺子已转给别人。

尤许的妊娠反应倒还好,不时会有点恶心反胃,有精力之时,她会花更多时间写日志,把每天的心情想法,想到的小故事都写下来,希望孩子将来看到,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还会给孩子画许多简笔画,花草树木座椅板凳这些。

孩子,娘爱你,你爹也爱你,娘不在的时候,你要替娘好好照顾他。

冬天时,你要记得扎紧你爹右边的衣袂,别让寒风灌入。

娘和爹都在乎你,你可以调皮玩闹,但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危。

愿你慢慢长大,开心自在。

尤许想,只要有孩子在,闻术再怎么也不会崩溃自杀和决绝黑化了吧。

一个多月后的清晨,尤许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闻术,便问“何时回来的?”

“昨夜。”他说。

尤许“为何不上来?”

“怕吵到你。”

“那你便这么看一夜?”

“嗯。”

不知从何时起,他骨子里便习惯了关于她的等待,也习惯了静看她的睡颜,未能见到她的一个多月里,每一刻都漫长难熬。

尤许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便被闻术拥住了。

他隔着被子抱住她,用微凉的唇瓣蹭着她的颈脖,动作缱绻细致,他呢喃着“我好想你。”

想念如荒原上的野草疯长,将他的理智绞碎殆尽。

闻术吻上她的唇,不复方才的耐心细致,反而极具侵略地汲取她唇瓣的温热。

唇舌舔舐,相缠厮磨,尤许被迫扬起头,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这才发现他浑身又冷又湿,想起昨夜的阴雨,她才明白他为何要隔着被子抱她。

良久后,尤许微微侧开头喘息,见他又凑近追来,她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得去洗热水,换身衣裳”避免受寒。

话未说完,闻术打断她“你嫌我。”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眼尾微微泛红,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

“阿许,你别怕,同我在一起没关系的,我不会害你,不会让你死。”

“你和孩子都会没事。”

“你信我可好,不准厌我。”

闻术漆黑沉沉的眼眸里有着湿漉水光,他死死地盯着她,整个人好似分成了两面,一面哀求讨好她,只要她愿意同他在一起,一面疯魔癫狂,仿若她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露出森冷的獠牙。

他堆积三十七日的情绪在堤坝崩溃的边缘,会因她一句话决堤崩塌,也会因她一个举动而退潮。

闻术用脸蹭着她的颈窝,一点点地亲吻她,满心满眼地在哀求她“阿许,不许厌我。”

“你得爱我,不准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我怎会厌你呢?”尤许说。

“你得证明给我看。”他的声音在她的颈脖处响起,闷闷地。

“如何证明?”

“阿许,”他牵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怜我。”

“你得怜我。”他满眼欲念地抬眼看她。

尤许另一只手扯了起衣袂,忍着脸热点了点头。

他勾唇一笑,似满足又似欲壑难填,清隽的面容变得艳丽妖异。

——

屏风之后,偌大的浴桶蒸腾着水汽,闻术脱光了衣裳,展露出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伤痕交错,触目惊心,尤其是红肿紫烂的膝盖。

他不能下浴桶泡澡,只能打湿布巾拧干擦拭,须得小心避开伤口,费一番周折之后,他再偷偷上药,特意问彦无声要了没有气味的药膏。

他以为这样便能瞒过尤许。

他要的不是她愧疚自责和担心,这些只是他想做的,与她无关,不该成为她的负担。

而他不知道的是,尤许在配合着他。

闻术何其有名,跪阶割血之事如何能瞒住所有人,她稍加打听便能清楚,只是她更是清楚闻术的想法。

既然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那不如让他心上少些负担,她愿默默背着这负担。

两夫妻,最熟悉对方的人,一边隐瞒,一边配合,皆是为了彼此心安。

许多事情,很多情感,都会如此。

——

一晃而过大半年,入了秋。

尤许临盆当日,闻术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他日日惊惶祈祷,吃斋念佛,为的是得到宽恕,不累及尤许和腹中胎儿。

“男子不得入内。”两个产婆拦住闻术。

闻术一言不发,强行闯入。

产婆皱眉正想说什么,尤许摆手,艰难道“罢了,无碍的。”

“阿许,”闻术攥紧她的手,心中隐隐不安,“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尤许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惨叫出声,闻术目光破碎,顷刻间眼睛红了,他尾音发颤道“日后我们不要孩子,再也不要。”

产婆边叫尤许使劲,边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谁家不是想要多子多孙的,看他这表情,恨不得现在这孩子也不要。

尤许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了,脑海中一个劲儿的喊七八“七八,我要死了,我他妈快要痛死了,快给我开痛觉屏蔽!!!”

没生过孩子的七八抱头痛哭“这样影响你使劲儿生孩子,你还是忍一忍,等孩子出来,便让你脱离世界。”

“”

尤许痛得天昏地暗,还把闻术伸来的手腕咬了出血,要死不死地不知熬了多久,终于听到一声啼哭。

产婆抱起血污的孩子一看,大声说道“是个女娃。”

太好了。

尤许全身力气用尽,连弯唇都做不到,视线开始模糊,隐约见着产婆抱婴儿过来,闻术没接,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朦胧间,她感觉闻术吻了吻她的眉心,她努力睁开眼,最后见到他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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