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算,她这也一连拒绝三四次了,再继续拒绝好像有些伤人。季明舒想了想,便握住手机敲敲敲。
季明舒之前住在我闺蜜家落了很多行李,我这两天已经回家了,明天可能要过去搬行李,没有办法去看展欸。
季明舒不过过几天我朋友要在京西办一个假面舞会,应该挺有意思的,有兴趣的话你记得去玩,工作之余也可以放松一下。
发完,季明舒自己还默读了一遍。嗯,拒绝完再发出一个邀请,这样就不会显得很失礼了。
而且岑杨和岑森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类人,从小就不爱凑这种一群人瞎嗨的热闹。
即便他这回想去凑这个热闹,舞会现场几十上百号人,那也很光明正大,没什么不合适。
正在这时,房间外面传来上楼的熟悉脚步声。
季明舒背脊都不自觉地直了直,敲手机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季明舒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不聊了。你去的话直接报我名字就可以了,不需要邀请函。
岑杨眸色略深,正在打字的手也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他长按删除键,将内容一键清空。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从季明舒着手。
季明舒是个看起来张牙舞爪,娇蛮任性,但内心很单纯也很善良的小姑娘,从小就是。
可偏偏除了季明舒,他竟找不到一点近身的办法。
他回身看向窗外帝都冬夜的熠熠灯火,忽然觉得这座城市很陌生,和他辗转反侧多年所怀念的城市,一点也不一样
岑森走进房间时,身上带有很浓重的酒气。季明舒边下床边掩住口鼻,声音被捂得有点闷,“你喝了多少,好难闻。”
岑森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怎么,没主动敞开房门透气就算了,竟然还带关了房门,合上了锁扣。
季明舒下床时背对着他,没注意到他暗戳戳的骚动作。
她在总控开关那儿调了换气模式,又回身去开房门。可她还没碰上门把,就猝不及防被岑森一把捞进了怀里。
满是酒气的吻从她唇边落下,又缠绕着往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季明舒刚开始还强行推了几把,但两只细细的手腕很快被岑森反剪至身后紧紧控住,吻也惩罚性地变得更加霸道,甚至还有点sè • qíng。
季明舒身体发软,脑袋也晕。但当岑森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她的身体记忆又忽然苏醒,下意识便开始反抗。
“不要”
“你是泰迪精转世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