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痛呢”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声音娇娇软软,对岑森并没有起到什么阻碍作用。
看着这狗男人埋在她锁骨下方还不忘解她背后衣扣,她脑子一抽,竟然用下巴磕了磕他的脑袋。
这招傻是傻了点,牙齿都被她自个儿磕痛了,岑森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他听到季明舒磕痛牙齿之后的倒抽气声,还是缓了缓动作。
他抬头看着季明舒,眼里满是,声音却清冷沉静,“我今天给你买了钻石,一整套。”
“”
季明舒皱了皱鼻子,嫌弃道“航母都不管用,我说了我痛”
“我也痛。”
他的声音忽然就变得低哑,边说还边按着季明舒的背脊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让她自己感受。
“”
季明舒被戳得一激灵,忽然就想起了昨夜被有氧运动所支配的恐惧啊啊啊这个死变态怎么不去坐牢
两人的博弈最后以季明舒贡献出纤纤十指作为结束。
岑森似乎还不甚满足,季明舒洗手回来,他也没有进入所谓贤者时间,只直勾勾地盯着她嫣红的唇。
季明舒原本是不太明白的,可想起之前岑森做过的事,忽然就明白了。
她凑上去捂住他的眼睛,强硬道“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你这种思想不干净的男人就应该去坐牢”
岑森的酒意还未全散,低低地“嗯”了声,仿佛带了点笑。
他握住季明舒的手,又毫无诚意地低声道了句歉,而后又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
季明舒还没有睡意,想起回家这两天,这男人就和进入发情期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做,都没和她说上几句话,心里还挺不高兴的。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我手疼,你帮我揉揉。”
都说男人在床上都很百依百顺,岑森也不例外,她这么一命令,他还真握住她的手,轻轻揉了起来。
季明舒窝在他怀里窝了会儿,不自觉就成了关心老公的小娇妻,“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有没有吃醒酒药之类的。”
岑森半阖着眼揉手,难得和她聊起工作,声音还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