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样理解。
闻靳深不懂她和一块儿玉佛计较什么。他瞥一眼她的手,淡淡回一句说什么呢。
时盏反问,你觉得我在说什么呢。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闻靳深扯唇笑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盏对上他的眼,视线里全然是固执,她缓慢地说:“我要这块玉,你给么?”
下一瞬,闻靳深就取走手里的玉,塞回领口里。
他说:“换一样吧。”
阿
看来真的很宝贝呢。
时盏带出几丝冷笑,“我不要换一样,我就要这块玉佛。”
闻靳深本身就不是个会被强势所压的人,他在她腰身上轻轻捏了一下,说:“这真不行。”
怎么就不行呢。
时盏真的觉得很没意思,这么宝贝前人东西,何至于最后分手。
她不再坚持,敛住笑意从他怀里退出,在房间其他地方找到自己的手包和手机。闻靳深还在原地,问她:“去哪?”
时盏说:“回家。”
闻靳深扶额失笑,说:“这次你不用逃,我负责。”
时盏微怔。
她的视线落在墨绿床单上,几点凌乱没有规则的深色很是扎眼,那不是什么□□痕迹,而是她身上最贵的血肉。
“负什么责?”时盏佯装不懂。
“试试吧。”他说,“你不是一直想和我试试么,那我们试试吧。”
终于,得到他的应允。可偏偏为什么,没有意料中的欣喜如狂呢,她只想笑,确实也笑了出声,很满不在乎地笑声漫延在空气里。
时盏说:“我是不是得感激涕零阿,谢谢闻公子的赏赐?”
闻靳深今天仿佛心情很好,脾气也跟着变好,就算这么被话刺,也没有蹙一下眉头,只跟着温笑道:“时盏,我们试试,我们在一起。”
然后,室内陷进沉默。
在那很长一段的沉默时间里,时盏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最后很不屑地拒绝了闻靳深。对,很不屑也很直接,连一丝一毫的委婉都没有。
她说:“别,消受不起,您换个人。”
说完就直接摔门走人,一点儿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
闻靳深一人留在原处,站了好几分钟,他觉得诧异,这小姑娘身上有什么奇怪基因?床上床下怎么两个样子,现在一点儿也不可爱,还是昨晚在他身下呜咽的时候顺眼多了。
不过也没有过分多想,拿上车钥匙就出了门。
时盏回到自己公寓,连抽两盒烟,抽到最后开始咳嗽,咳得头痛欲裂浑身乏力且恶心不已。身上的痛楚提醒着她昨晚经历过什么,这令她更恶心。
看来男人果然是下半生思考的生物,身体和心能够分得清清楚楚。
其实好几个瞬间,那句话都差点问出口。
你没能忘了她吗?
但她没有。可能因为知道他这般正经的人不会撒谎也不屑撒谎吧,也是怕自己承受不住他口中的答案。
所以,很多话问了不如不问。
糊涂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提问。
盏妹说的哪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