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时盏不施粉黛,一张脸素面朝天却依旧动人,仰脸看他时眼尾狭长的眸十分妩媚。闻靳shēn • hóu结一滚,闭了闭眼,似在忍。
忍了两秒,没忍住。
索性俯身直下。
时盏惊了。
压根儿来不及躲。
闻靳深一手掌握住她的细腰,真的很细,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这样的姿势,饶是时盏想挣脱也不能够,双手胡乱地拍打在他紧实的胸膛。
黑色西装微敞,常年锻炼的男性胸肌像是随时都能蹦出来。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有幸见识过。
暧昧在四周渗延。
温度上升。
闻靳深与她唇舌纠缠,时不时会轻咬一下她,毫无章法的吻更像是一种发泄,发泄他受了几巴掌却得不到她一个怜惜的眼神,发泄他这段时间的压抑。
他的唇舌伴着热息,辗转至耳畔,低哑道:“你想怎么搞我,我都接受,前提是,你回到我身边。”
有一瞬间,时盏觉得自己挺坏的。
或许是,向来高高在上的人偶尔对自己放低姿态,自己一旦不领情那是个不知好歹的反派角色。
时盏一时反抗,双手也停下来。
任凭他的予取予求。
闻靳深的吻渐渐温柔下来,也不在恣意地往她牙齿上磕,只一寸一寸地辗转厮磨,带着薄茧的手指以很轻的力度抚过她的耳廓,引起一阵自发的轻微战栗。
他很厉害,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身体。
吻到最后。
时盏分不清,是被迫,还是自愿。
她开始。
配合他。
得到回应的闻靳深像是得到鼓励,将这个吻加深,两人缠到最后几乎是难舍难分的状态,要不是这里是在医院,她身上还有引流管插着,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闻靳深是在瞬间抽离的,他呼吸乱得不行,转身快步进了厕所。
时盏紧着嗓子,坐在远处。
抬手摸发烫的脸颊。
天。
这是在干嘛。
也不知道那段时间在思考什么,时盏只知道闻靳深在厕所待了很久,真的很久,最少都有一个小时。
期间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等他再出来时,又是那个一脸禁欲清冷的闻院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营养液的小天使:【吃火锅没】7瓶;【47448951】5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