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玉佛在时盏眼前一荡一荡的,就像那人的眉眼,也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那一刻,她想,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
哪怕年深日久,岁月蹉跎,也不会忘记,更是根本不可能忘记。
时盏抬手,小心翼翼地将玉接到自己掌心。
冰冰凉的,再没有那人的温度。
玉佛的黑绳是断的,时盏摸着断裂处,低低说:“我想戴这个。”
“好。”闻靳深说,“明天就送去换一根绳,然后你就戴着。”
时盏点点头。
心脏又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痛。
时盏低头,看着面前一双温柔的桃花眼:“转移我的注意力。”
“怎么转移。”
“......”
她的视线落在他生红的唇上,再看了看他妖孽的脸,很难过地说:“亲一下我,你——”
没说完,闻靳深重重地吻住她,舌尖抵开她的唇和齿,探进去,发挥得温柔又粗暴,且淋漓尽致,似觉得还不太尽兴,索性抬起一只手扣住时盏后颈,重重压向自己。
吻到兴头处,他喉咙里溢出性感的低笑和喘息,含糊不清地问她。
“就亲一下?”
时盏的情绪渐渐被其他一些东西占据。她看见他缓缓站起来,手落在她身侧,俯身沉沉看她,黑眸里早已动了情。
她一时竟忘记了回答。
闻靳深眉眼含着欲和笑,他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你知道的盏盏,光亲一下不够转移注意力。”
“......”
“得做。”
-
眼前一暗,时盏还没反应过来,视野就完全被他写满占有的眉眼占据。
闻靳深跪上床沿,伸手关掉那盏立式台灯。
周围陷进黑暗。
这样的环境里,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也容不得她胡思乱想。
雪松香在蔓延。
时盏意识朦胧间,记得他热烈的唇舌轻轻咬弄她的唇,锁骨,又复而移至她的耳骨上,一寸一寸舔吻过。
引起阵阵的战栗。
刚想叫他的名字,他的唇立马吻住她,勾着她的舌纠缠,含糊低哑地问她。
“够不够你转移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火箭炮的:应子愚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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