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君,之前的事情已然过去了,是时候放下了。”封念走到它的面前,准确无误地喊出了眼前这邪祟死前的名字。
江佩君露出了惊悚的表情,“你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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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佩君,一千年前,当尊皇朝还在的时候,我住在皇城边上的村落里。我父亲是教书先生,与母亲十分恩爱,他们只有我一个独女,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的书籍,写得一手好看的小字。在母亲离世后,父亲没有续弦,平日里靠着给村子里的孩子教书写字,赚些日常费用。
一天,我在江边浣洗衣裳的时候,发现了一名晕倒在江边的男子。他身上都是伤痕,手脚被江水泡发得灰白,进的气少,出的气多。我费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将他搀扶回了家。
大夫说,他身上满是伤,擦伤、刀伤都有,最严重的是背上那处刀伤,而且在江里头浸泡的时间不短,就看他能否命大醒过来了。
当天夜里,他如大夫所言发起了高烧,一直呓语。我和父亲两人轮流照看他,直到翌日太阳升起,他终于睁开疲惫的双眼,他熬过了漫长的一夜。
清醒过来之后,他告诉我和父亲,他叫廖文义,是准备前去赶考的考生,却不料在途中遇到了山贼,身上的盘缠都被洗劫一空,还被山贼推下了山崖,落入江中,所幸遇到了我们,留住了一条性命。
父亲是读书人,一直对读书人敬重有加,他让廖文义先在家里好好养伤。
半个月后,廖文义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他提出,要继续赶考,因为错过了这次,他就要再等上四年。
廖文义的话,让我的眼里失去了光芒,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他已暗生情愫,我甚至希望他能留在村子里,与我相守一生,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父亲点了点头,他欣赏廖文义,自是支持廖文义继续赶考,而他也猜出了我对廖文义的心思。私下,他劝我忘了,就当从未遇过廖文义,继续过我平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