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心头说不出的恨,也从未像今日这样渴望权势,若她如贵妃那样尊贵,瑞常在是不是就不会因她而死了?
玉玳都来不及看姐姐递给她的信,她哪儿还顾得上,只是看着姐姐这样落泪的样子便够心急难受的了。
她在心中,姐姐像是额娘似的,是家里的半边天,以往再难的日子也不见姐姐这样难过,如今过上好日子了却这样哭,可见日子过得还不如他们一家人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
许又都是怀着身孕的缘故,情绪都有些不受控,玉玳隔着一道窄桌抱着姐姐也咬牙哭了起来。
“呀!主子这是怎么了,魏启你快点儿划过去,主子可再经不过任何闪失了!”
魏启花月一行人虽隔得远,也听不见主子和公爷夫人说什么呢,可他们日日伴在主子左右,主子什么状态什么情绪他们只一瞧一眼便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听花月急急吩咐,魏启下意识就要听令行事,然他才往前划了两下便觉得不适合宜了,主子不是不知轻重的,如若真身子撑不住定然不会不唤他们过去,他们若贸贸然过去,只怕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