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花月也想到了,连又抬手拽了魏珠去,情急之下也没想太多,这儿两个人一块儿顿住,相视一眼才察觉到似乎太亲昵了些,像是花月从背后抱住了魏启似的。
偏莺时又再旁边儿扑哧一乐,这声儿直激得魏启和花月吓着似的弹开了,一个往左撇一个往右撇,脑袋差点儿没插水里,小舟顿时一阵荡漾,好险翻了船。
末了三个人好不容易稳住了船,倒也不觉得尴尬了,只是好笑,笑过又觉得不好,主子还在那头儿哭着呢。
“你们说主子到底怎么了,明明先前还好着?”莺时惯是个大大咧咧的,屋里笑啊闹啊的总有她的份儿,主子看重她,可她到底少了一份儿花月的细致,故而也知自个儿不够称心,只能勤问勤观了。
花月忍不住朝主子那儿探了探身子,面上不掩关切:“从午间主子同万岁爷一道用罢膳之后主子便有些不开心了,面上不显,然膳后的杏仁酪也不见用,午间也没心思歇,可见心头不悦。”
魏启消息灵通些,只怕莺时不明就里再贸然问了主子或是怎得只怕不好,便给二人多透了些消息去:“约莫是关于瑞常在吧,今儿一早内务府的人过来给主子们送新进的料子呢,下头人扯闲,我便顺便多听了一嘴、、、、、、、”
主子们不在宫中,故而宫里的消息还不如下头的奴才们来得灵通,其实瑞常在也不算死的无声无息,她是吞金而亡的,自尽的缘故又不光彩,说是自尽,然下头奴才们也有说她是被迫自尽的,死前挣扎了好一番。
倒也不光是瑞常在自个儿死了,她的两个贴身宫女也随她们主子而去了,待被人发觉已然不早,屋里也甚是狼藉,那两个小丫头不说,瑞常在许是被那一大块儿金子活活噎死的,榻上尽是挣扎的痕迹,脸都憋的乌紫,瞧着甚是骇人。
花月莺时听罢一脸的惊骇,异口同声道:“这不可能,瑞常在怎么会做出那般苟且之事!她成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儿寻那野男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