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穿了件睡袍,带子原本系得很紧,可这一番动作下来,腰间系带微微松散,领口也被扯开了一小片。
什么都没露,恰似若隐若现,反而更容易浮想联翩。
安桐手忙脚乱地整理着睡袍领子,一扭头,就看到男人已经睁开了眼,深邃的眸底隐约燃起了火苗。
幽暗,深静,又专注的灼人。
安桐抚平睡袍的前襟,嗔笑道:“你快松手,我要去厨房。”
她侧身而坐,细白匀称的小腿裸露在空气中,浑身散发着柔软的香气。
容慎单手圈着安桐,另一手的掌心下移,攥在了她纤细的小腿上,“这么凉,去穿个睡裤。”
“不冷。”安桐挣扎着催促:“你先放开,我去煮杯茶。”
“不用,没醉。”
男人俯身在她颈窝处吮了一下,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黑呢大衣,展开后盖在了安桐的腿上。
屋里不冷,中央空调温度适中,但绝没热到能光着腿来回行走的地步。
安桐静静地靠在他怀里,眼神却仔细观察他的神态。
一般……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她没再吭声,安静地陪他坐了一会,试探着伸出手按住了他两侧的太阳穴。
男人今晚看起来很疲惫,尤其酒后更显出几分疲态。
安桐轻柔地按压他的额角,纾解疲劳的同时,温声细语地说:“要不要回卧室躺着?”
容慎睁开眼,目光幽深的望不见底。
他不露声色地圈紧安桐,将她更牢固地压在胸膛之上,“刚刚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