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看来你的确读过书,进过学,一下子就讲清楚了!”刘猴子感慨地说道,尾巴一下子挺了起来。
这个变种人夸人很少用手势,看尾巴便知道了。
“道理是简单的道理,只是人太聪明了,都顾着自己的小算盘,反而连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清楚,显得笨了。”王虎露出了一个苦笑,“半个月过去了,总算是把这里搞得妥当了,至少能抵住一路的鼠群。”
“至于其他的地方,那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各安天命。”
灾难就像是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一点一点地明显,一点一点地逼近。
站在防线的岗楼,时不时可以看见四处徘徊,到处嗅着气味,扒拉着垃圾的萤火鼠,对于这零星几只家猫大小的萤火鼠,根本就不用开枪去打。
哪怕再瘦弱的人拎着根木棍,都能把它们活活打死,甚至连打都不需要打,人只要一往那里走,这些萤火鼠便四散而去。
然而过上几天,从沟底、从远处颓败的土路上窜来的萤火鼠便越来越多了,凑成个十只八只,它们便敢冲着落单的人龇牙叫唤,乃至把人给包围起来。
防线处开始清扫着聚集起来的萤火鼠,用铁锹,棍棒乃至火枪打死打散它们,然而在阴沉的夜晚,总是有人能听见磨牙的声音,恍然间起身,却仿佛看见绿色的眼瞳在凝视着自己。
这并不是错觉,它们正在聚集着,饥渴难耐地寻找着可以入口的食物。现在它们还只是悄悄地扒垃圾,可当它们的数量足够多时,哪怕是成群结队的人也会纳入到它们的食谱当中。
王虎组织着良家子们打鼠,也当做是灾厄来临前珍贵的练手机会,同时联络巡警,让他们动员每家每户都自发地打杀那些零星的萤火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