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台那些事。
黑衣组织被击破,大家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伊达航想了想,干脆选了个良辰吉日,将婚礼办了。
“毕竟很少能找到大家都有时间的时候嘛。”婚礼后台,伊达航拉着娜塔莉的手,微笑的看着兵荒马乱换衣服的五个人。
自打他们成为警察后就聚少离多,现在能凑齐人,确实很不容易。
“草,这他妈不是我的裤子!”看着自己短了一节的裤腿,松田阵平抬起头,环视其他友人。“你们谁穿错裤子了!”
一旁接受发胶洗礼的降谷零迅速睁眼扫了一眼松田阵平,随后将眼睛闭上:“就这个身高,平岛前辈吧。”
松田阵平转头看向正在扣衣服扣子的平岛阳,果不其然,对方的裤腿长了一截,卷的乱七八糟的。
松田阵平上前几步,把人从地面上提起。
那截裤脚顺势滑落下来,盖住了平岛阳整个脚面。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所以你就没感觉到你穿错裤子了吗?”
平岛阳扭头。
“嘛嘛,平岛前辈只是之前被人说了矮而已。”收拾好自己的诸伏景光露出微笑,“前辈大概是想证实自己至少腿长?”
随后诸伏景光上前几步,将平岛阳从松田阵平手上解救下来。
他微微弯腰,蓝眼睛对准那双因为气哼哼,所以显得更为璀璨的金眼睛。
“前辈,我们二十九,你三十二了。”诸伏景光斟酌着开口,“到这个年龄是没办法在长高的,而且你和松田差了六厘米,这六厘米真的不是只差的上半身。”
旁听的萩原研二倒是弯弯眼睛,“毕竟是‘小’平岛嘛。”
这意有所指的味儿几乎都要溢出来,平岛阳:“……”
平岛阳骂骂咧咧。
而其他几个人笑的更开心了。
抛捧花。
如果说婚礼什么环节最激动人心,那么除了埋头吃饭,那大概就是抛捧花。
被台下无数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平岛阳浑身上下僵硬的像一块板子。
“你怎么了?”降谷零凑过来,小声问,“受不了这个场面?”
平岛阳扭了扭身子,避开台下女性更为**的目光,“……你不觉得台下的目光很可怕吗?”
而且当警察的耳朵都不差,台上台下就这么一点儿距离,底下的宾客在说些什么,他能听的一清二楚。
但平岛阳宁可自己现在是个聋子。
你就听听那些话吧。
——‘那五个伴郎好帅。’
——‘想要联系方式。’
——‘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想左拥右抱。’
这些话还能够无视,但怎么还有人嘟囔着要开、开、开……
后面那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没想到在座的宾客里有人比弹幕还奔放,作为一个传统的、守男德的男人,平岛阳简直要吓坏了。
要不是还有责任心在这里撑着,他大概现在就能落荒而逃。
“啊,其实还好吧。”降谷零抱臂,对着台下的宾客笑笑,将声音压的很低。“前辈要不要去体验一下我们公安培训时候的Horap?”
降谷零的语气多少也有些感叹,“你体验之后就能知道了,台下这些还不算什么。”
平岛阳瞳孔地震。
只是还没等他感叹些什么,下一刻,一个物体就从他的余光里打了过来!
平岛阳连忙抬手去挡。
“是捧花。”站在最旁边的松田阵平挑了挑眉,“没想到捧花居然往我们这里飞,看位置大概是平岛你,你这是要来桃……”桃花运了吗?
然而松田阵平的后半截话,随着捧花的碎裂一起消失匿迹。
那个满是玫瑰的捧花半路上直接散开,粉玫瑰撒了一地,但偏偏,没有一朵落在平岛阳身上。
众人齐齐陷入沉默。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注孤生吗?
娜塔莉想了想,弯腰捡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朵粉色玫瑰,上前几步,交到平岛阳手心。
没有任何绿帽发展,那氛围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娜塔莉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母性光辉。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他开始怀疑,小平岛以后给班长的孩子不是当叔叔,而是要当哥哥或者弟弟?
不要说弟弟不可能。
萩原研二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