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久信问:所以说你们也不会报销任务产生的费用?
琴酒总觉得他问这个问题别有用意,但还是回答了:会。你最好别乱来。你进门后还没检查,换我出来。
黑泽久信乖乖地回去了。这次琴酒答应他的要求之一就是让他听话。
“一杯苦艾酒。”黑泽久信心不在焉地跟服务员说,眼睛盯着另一边。
现在是凌晨,天还黑着,但是黑泽久信敢肯定三个威士忌也和自己一样,出门搜情报的搜情报,踩点的踩点,一个都没睡。因为他就是听到动静才跟着景光出来的。
黑泽久信按照琴酒说的藏在角落,很好地与黑暗融为一体,偶尔有视线扫过来也只觉得他是个自顾自喝闷酒的酒鬼。
景光在另一处和一位年轻的男人交流着,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黑泽久信在确认景光离开后就端着酒杯走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晚上好。”他笑着和男人打招呼,拿出从萩原那学到的搭讪方式,“刚才那个人……”
男人提起警惕:“什么事?刚才那个人我不认识。”
黑泽久信有点失落地说:“这样吗?我看他刚才和你聊得很愉快,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男人有点恼火地说:“不,不过是个骗子。”
黑泽久信惊讶地说:“骗子?可惜了,我还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想要个联系方式。”
男人喝了口酒,情绪不佳:“呵,不过是个自称占卜师的高级骗子,小心他把你骗得分文不剩。”
“看起来他说了什么,可能还说对了?”黑泽久信说。他猜到了一点,不会是景光拿着从安室透那里的来情报装占卜师套话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们是同行?”男人惊讶地看着他,有些暴躁,“你不要以为电视台没说这件事就没人知道!我告诉你,对,凶手和死者都是我的朋友,你别想从我这里骗到钱。”
黑泽久信明白了,他没想到这家伙那么快就全说了,不知道是被景光/气到了,还是真的喝醉了什么都说。
他敷衍地安慰了男人几句,灌了他好几杯酒,直到他喝得昏死过去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