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正在找地方。”
松田抽了抽嘴角,黑泽久信刚才说的是扔吧?
这一回可以说是死里逃生,无数个疑问涌上他的心头,但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问。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那就先让他好好养伤。
黑泽久信注意到松田没说话了,松了口气,毕竟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直升飞机找了个平旷的地方停下,松田自觉地跳下,挥手和黑泽久信道别。
黑泽久信说:“如果你的同事或者领导问起来,你可别把我给出卖了。”
松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不会乱说。
黑泽久信又看了他几秒,最后提醒他:“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松田茫然地看着他:“我忘了什么?”
“你的好幼驯染,萩原君。”
直升飞机的声音喧闹嘈杂,这句话黑泽久信说的声音小了,被淹没在噪音中,松田没听清:“什么?”
黑泽久信摇摇头,直升飞机门一关,留下松田站在那,被狂风吹得头发乱飞,思索着刚才学弟说了什么。
那个口型,萩原?
松田终于想起了一些被自己支开的幼驯染。
他浑身僵硬,在狂风中凌乱,心脏跳得比刚才炸弹倒数时还要快。
他满脑子只有:完蛋了。
“你还提醒他,你是不是也忘记了什么?”松清凌太没好气地问,他离黑泽久信比较近,没有错过这句话。
黑泽久信的声音听上去很淡定:“我当然没忘。”
“是吗?”
“我先去你那躲一会。”黑泽久信补充。
松清凌太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哪里淡定了,满脸写着心虚,眼神飘忽不定。
“你在借直升飞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松清凌太说着,直升飞机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飞起又重新降落。
他很体贴地自动把直升飞机舱门打开,还没等黑泽久信反应过来,一溜烟地钻了出去,拔腿就跑。
黑泽久信大脑还没转起来,困惑了半秒,眼前门外的光亮忽然就被一片黑压压给遮了一半。
忽然冷气就顺着后脖颈往下,。头皮发麻,黑泽久信狠狠打了个哆嗦,缓缓抬头——琴酒正站在那看着他,目光冰冷,压抑着怒火。
黑泽久信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恨不得自己也能来个拔腿就跑。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然后还没冲出去就被琴酒揪住了衣领:“你想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