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纳这才慢慢坐下,端起装着还在冒热气的红茶茶杯,微笑着对巴沙特感慨:“穆迪先生真是个好心人!”
克瑞纳的感慨才说到一半,拿在手里的茶杯就抖了一下,茶水险些从茶杯里洒出来,茶水在洒出杯子的瞬间打了一个旋又回到了杯子里。刚才还隔得远远的巴希达·巴沙特连同她那张摇摇晃晃的藤椅已经出现在了克瑞纳的鼻尖前。之前摆在这里的茶几则从长椭圆形缩成高脚圆形茶几躲在了角落里。
巴沙特的藤椅往前倾着,让巴沙特可以清楚地瞪着克瑞纳,他们的鼻尖之间只能塞得下一根手指头。被巴沙特严肃地瞪着,克瑞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胆怯的问道:“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巴沙特依然恶狠狠地盯着克瑞纳的双眼,让克瑞纳都不敢眨眼了。克瑞纳怀疑这样的瞪视持续了有三分钟,至少感觉上有三分钟甚至是五分钟那么长,巴沙特才仰头倒回自己的靠椅上。克瑞纳才刚松了一口气想要喝茶缓解一下心情,可巴沙特手里的烟杆又指着他的鼻尖。克瑞纳无辜的看着巴沙特,让人怜爱的大眼睛里有泪意上涌。
“我警告你——小子——不许招惹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任何一个男孩!”巴沙特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贯的属于老年人的沙哑,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慵懒,而是非常的严肃,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不许招惹任何一个——任何一个戈德里克山谷的男孩!”
巴沙特又重复了一遍,尽管一连警告了两遍,巴沙特依然不放心:“女孩也不行!不要招惹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任何一个男孩或者女孩!记住,不要招惹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任何一个男孩或者女孩!也不要招惹墓地里的鬼魂!这是规矩!”
沉下脸的巴沙特的确和麻鸡故事里的巫婆没什么两样,克瑞纳被她严肃的模样吓得不轻,更别提她脸上的皱纹在她沉下脸的时候显得那么的阴沉和可怕,褶皱间仿佛酝酿着一场可怕的暴风雨。身为客人的克瑞纳连连点头:“您、您放心,我肯定听您的话,绝对不给您添麻烦。”
虽然克瑞纳再三保证,可是巴沙特却并不信任。当年的盖勒特也是一个英俊帅气彬彬有礼的青年,能够轻而易举地博得别人的好感,可是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将家族陷入不义之地,他与邓布利多家族地争执……无可挽回地悲剧!格林德沃家族或许再过一个世纪都无法摆脱他所带来的影响……眼前的克瑞纳……巴沙特想起来刚才他对穆迪说的话,显然他们都遗传了格林德沃家族的天赋,巴沙特不得不多留心一些,这些才华横溢的小家伙们总觉得自己应该去征服世界,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傻瓜!
巴沙特始终对克瑞纳放心不下,尤其是看到克瑞纳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这小家伙的肚子里明显藏着许许多多的问题。巴沙特可没有为求知欲和精力都过于旺盛的小巫师解答问题的兴趣,她答应了克瑞纳的父母和阿不思照顾这个小家伙,只是为这个小家伙提供一个临时的栖身地。至于教育?那不是霍格沃茨的事情吗?所以,如果克瑞纳有任何的问题,就留到霍格沃茨去!
“不许问问题,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最里面的那一间。”巴沙特在克瑞纳开口前就打断了他:“我再说一遍,不许招惹戈德里克山谷里的任何一个男孩或女孩,也不准去招惹墓地里的鬼魂!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克瑞纳怏怏地垂下了脑袋,巴沙特姑老奶奶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相处,她似乎也对格林德沃们充满了成见。克瑞纳的眼眶里有眼泪在打转,但他很快咽了下去,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寄人篱下是什么感觉。只有爸爸妈妈会毫无芥蒂的爱他,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当他的想法无法满足的时候,会认真的告诉他这是为什么。除了爸爸妈妈,没有人会耐心的解释“为什么”,虽然只离开家一天不到的时间,但是克瑞纳已经开始想家了。
穿着翠绿色斗篷的麦格教授快步朝着位于霍格沃茨八楼的校长办公室赶去,她已经收到了邓布利多的守护神捎来的口信。有关于“克瑞纳·博瑞而斯”先生的真实身份并不是用一句短短的口信就能解释清楚的问题,所以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带来的是校长办公室门口滴水嘴石兽的口令。
赶路只是小事,麦格教授在滴水嘴石兽低下脑袋的时候说出了口令:“甘草魔杖!”在麦格教授说出了校长办公室的口令后,负责守护校长办公室的滴水嘴石兽立刻跳到了一边,由它守护的石头大门在麦格教授的面前缓缓地打开,麦格教室立刻走上那道缓缓向上移动的旋转楼梯。
“阿不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麦格教授眉头微蹙紧盯着正抚摸着栖息在镀金枝上的凤凰福克斯的尾羽的邓布利多,他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似乎并不认为会有任何一个名字出现在准入之书上的小巫师会漏掉由霍格沃茨的猫头鹰送达的入学通知书。
“麦格教授,您得多一点耐心。”邓布利多教授瘦瘦高高的,长着几乎要把他的整张脸都埋住的长长的银白色头发和银白色的胡须,他的年纪虽然已经很大了,但依然精神矍铄令人敬畏。邓布利多教授穿着一件暗沉沉的紫色长袍,上面点缀着许多小星星的图案,他的鼻子像是被打断过最少两次,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型的眼镜片后带着舒心的笑意:“我想我们的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客人?”麦格教授狐疑地看向邓布利多教授:“您认为您的客人可以解答我的疑问?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每年都会去确认准入之书上的小巫师的名字,在之前的十年,准入之术上都没有这位小巫师的名字——他是一个外国人?阿不思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亲爱的教授,我可以向您保证,这只是一位十分普通的小巫师,他的父母都是友善又亲切的人。”邓布利多教授用轻柔的声音安抚着麦格教授:“若非迫不得已,他们不会找到我——哦,可怜的菲利克斯,他当初上学的时候可不大容易——你知道的,魔法界到处都充满了偏见——纯血巫师对其他巫师的偏见、其他巫师对纯血巫师的偏见、巫师们对麻瓜的偏见——所以,这是菲利克斯的恳求,他不愿意小克瑞纳经历他曾经经历的一切。”
尽管邓布利多教授说得很是含糊,但是麦格教授已经能够明白邓布利多的意思,如果这是一位爱子心切的父亲对邓布利多的恳求,又为他的孩子施展了保护魔法的结果,那么这个家族必然藏着不能告知别人的秘密。菲利克斯?麦格教授咀嚼着这个名字,她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从魔法部辞职后又回到了霍格沃茨任教,她见证了许许多多的小巫师入读霍格沃茨又从这里毕业,几乎每一届的学生里都会有一两个叫菲利克斯的小孩。
菲利克斯这个名字并不像“克瑞纳·博瑞而斯”这样的名字有强烈的指向性,而且克瑞纳的名字是今年才出现在准入之书上的……这完全可以证明菲利克斯同样是个外国人……放眼全世界,叫菲利克斯的巫师更是数不胜数,在不能确定姓氏的情况下,的确难以判定克瑞纳真正的来历。这个古老的巫师家族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孩子的父母忧心忡忡,甚至专门拜托邓布利多?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盘旋在麦格教授的脑袋里,但她很清楚邓布利多的个性,在他认为合适的时间前,绝对不会透露分毫……
“我们的客人到了。”邓布利多教授在麦格教授思考的时候微笑着说道。
装着假腿,带着假眼,无论有没有表情的时候都是一脸凶恶的穆迪走进了这间挂满了霍格沃茨历代校长画像的办公室:“您好,邓布利多教授。您好,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惊讶地看着穆迪:“好久不见,阿拉斯托。”
“您看起来很惊讶,教授。”穆迪不在意地说道:“看来邓布利多教授什么也没说。”
“我总不能让一双为孩子担忧的年轻父母失望伤心,不是吗?”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说道:“尽管自伏地魔暴露他的野心以来,英国巫师界一直动荡不安……但他们别无选择。”
听到邓布利多教授提起伏地魔这个危险的名字,麦格教授依旧是难以控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掩藏住心惊胆战。
而穆迪则是哼了一声然后说道:“邓布利多教授,要我说,您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和那个来自美国的小鬼好好谈谈——他提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实在是太不以为然了——他这究竟是大胆还是鲁莽还有待商榷——也许他的父母为他准备了足够多的保命手段——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邓布利多教授安静地听完了穆迪的汇报,他吃了一块蜂蜜蟑螂堆里的一只糖蟑螂,半月型眼镜后面湛蓝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思索的神色,在穆迪说完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听起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穆迪回想起和克瑞纳相处的时间点了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小鬼。很聪明,也识时务,没有那种巫师家庭出身的小鬼惯有的坏毛病……只是有些口无遮拦……您也许可以叫这是童言无忌,但是!“
穆迪警告道:“邓布利多教授,我认为您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就我认识他这一天的时间,他就提了不下五次的厉火咒!尽管我已经警告过他滥用厉火咒的危害和下场,但以我个人的经验来看,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对自己在意的事情从来不会善罢甘休!”
“厉火咒?”麦格教授蹙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巫师该惦记的事情。”
穆迪尽量扯出一个危险的又有几分讥讽意味的嘲笑:”他当着他父母的面,请求一位英国的前傲罗教他厉火咒,只因为他觉得霍格沃茨非常危险——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夸赞他的坦诚,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显然认为自己在进入霍格沃茨后会遇到生命危险,只有厉火咒让他感到安全。“
邓布利多仔细听着穆迪的话:“阿拉斯托,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教小克瑞纳厉火咒吧?你的确十分喜欢他。”
“您可以把这叫做礼尚往来,邓布利多教授。”穆迪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凶恶模样:“在我收到您的催促和他告别时,他拉住了我的衣角,警告我——黑魔法留下的伤害依旧残留在我的身上,他说黑魔法都带有诅咒……不得不说也许他们家族的确在这方面很有一手……又或者,他能看到什么其他巫师看不到的东西,他还警告我要小心道貌岸然的家伙,他看起来非常着急,似乎的确为我的生命安全忧心忡忡。”
邓布利多抓到了问题的关键:“阿拉斯托,你向来是一个多疑的人,这成就了你的名气——你说,小克瑞纳似乎能看到别的巫师看不到的东西?”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穆迪的声音压低了:“我们才抵达戈德里克山谷没多久,克瑞纳就惊恐地抱住我,他嘴里喊道——默默然!他说,穆迪先生这里有默默然!可是据我所知——不论是戈德里克山谷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至少有五六十年的时间没有出现有关默默然的发现报告。也许,您该给斯卡曼德写封信,邓布利多教授?”
麦格教授好似受惊般地微微张开了嘴巴,脸上露出凝重的担忧又十分惊恐的神色,当她提起这个单词的时候嘴皮正在发抖:“默默然?这是真的吗?阿拉斯托……这、这完全是不可能的,自1950年以后全世界就再也没有传出过有关默默然的消息——这还是在戈德里克山谷……”
邓布利多也因为穆迪带来的消息而沉默,他那双藏在半月形的眼镜片背后的湛蓝色的眼睛里流淌着思索的神情,他没有即刻去追问穆迪关于默默然的事情,也没有对麦格教授说自己的猜测,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与平日一般寻常别无二致,可是藏在暗紫色有着星星花纹的长袍宽大的袖子里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可是当“默默然”和“戈德里克山谷”同时出现的时候,他依旧难以维持住平静。有些事情或许再过一百年,也无法在记忆中磨平,他们留在心上的刻痕,比彗星砸在地球上留下的陨石坑还要沉重,也许一生都无法愈合。
穆迪说道:“事实上,我们这一路都十分顺利,哦,除了该死的马形水怪!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你们能想象吗?那些家伙的粪便挤满了泰晤士河的河岸,我带着小博瑞尔斯先生直到抵达戈德里克山谷才摆脱那种要命的气味!”
麦格教授并不关心居住在泰晤士河里的马形水怪,她紧张地询问:“你们——你们真的在戈德里克山谷遇到了默默然?可那里是戈德里克山谷!在那里的小巫师根本不可能成为默然者,更别提默默然……”
“是的,是的,您放心,麦格教授。”穆迪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可惜的是他的脸永远都做不出真正平静的表情:“戈德里克山谷阳光正好,草地里的小花也开得正艳,没有比那里更安宁平和的地方了,我在那里并未感受到任何强烈的魔法波动……我只是有一种猜测,或许小博瑞尔斯能够看到过去的事情……教授,你们应该很清楚,强大的魔法生物会造成强烈的破坏,它们留下的痕迹和魔法波动虽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但总有些敏感的巫师会受到影响……”
“过去的虚影?残留的魔法波动……”穆迪的话让麦格教授陷入了沉思当中,她飞快的在脑海里思索,那些古老的巫师家族里哪个家族的巫师在这方面表现得特别显眼,但她很快又想到了穆迪提起的克瑞纳·博瑞尔斯对他的警告。换一个角度,如果默默然也是一个提醒呢?可是——这不可能!默默然绝不可能出现在英国,还是半巫师聚集的村落戈德里克山谷。麦格教授还有一个更加可怕得猜想——如果这是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呢?就像克瑞纳对穆迪的警告……如果这么可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么……英国巫师界恐怕会沦为整个世界的笑话:“梅林啊……”
“麦格教授,我想您完全可以放心。”直到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教授才开口:“我想,小克瑞纳看到的默默然应该是过去的虚影……他或许还看到了更多。”邓布利多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阿拉斯托,小克瑞纳还说了什么?”
穆迪摇头:“他被默默然吓得不轻,还有,当他警告我的时候,远比我说的更加含糊……或者应该感谢他良好的口才,他实在是很能说,他很担心我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小鬼,尽管是个外国人……”
尽管穆迪说的只是只言片语,但邓布利多教授和麦格教授都从中听出了非凡的部分。麦格教授急切地问道:”阿拉斯托,你是说……克瑞纳不仅能感受到过去的魔法波动,他还极有可能是个天生的占卜家?对于“占卜”这种事,麦格教授一向持有保留意见。就好比西比尔·特里劳妮,那个总是躲在自己的教室里酗酒,然后用死亡的预言去恐吓学生的疯婆子!一想起特里劳妮每日疯疯癫癫的模样,麦格教授就皱起了眉头,她知道邓布利多有自己的考量,但她依然对特里劳妮的占卜和教学水平感到疑虑。
穆迪含糊的说道,“或许吧。”实际上,他还有另外一种倾向性更强的猜测,穆迪看向邓布利多,看到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露出思索的神色。既然邓布利多已经心里有数,那他没必要浪费口舌。一直呆在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对一位已经退休的前傲罗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该走了。”穆迪说着,把那只被他石化的怀表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扯了出来。这只讨人厌的怀表被石化得不是时候,正是发火冒出滚烫蒸汽的时候,所以当它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时也充满了由蒸汽变成的硬邦邦的棱角,直接钩破了他的衣服口袋。
穆迪一把将被石化的怀表扔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当接触到桌面时,怀表自动解除了石化,那些滚烫的水蒸气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它发出卡塔卡塔的秒针走动的声音,好似只是一只普通的怀表。“要我说——霍格沃茨的炼金术的确不怎么样。”穆迪抱怨道:“或许你们可以考虑从布斯巴顿那里聘请一位有本事的毕业生担任炼金术课的老师?说实在的,炼金术就像霍格沃茨的老瘸腿,就跟我的假腿差不多。”
“阿拉斯托,你还是一样的幽默。”邓布利多教授笑着:“每个学校都有其长处,也有其短处,我相信霍格沃兹内凡是有志于在炼金术上有所成就的小巫师们,总会找到适合的道路。”
穆迪不赞同的摇头:“邓布利多教授,恕我直言,这是放任……您也说过,我们离战争并不远……事实上,它的阴影一直笼罩在英国巫师的头顶……我一路从城堡外走到校长办公室,霍格沃茨的教学太过松散……这对学生们并不友善。你们不能让他们在游乐园玩了七年,等一毕业,告诉他们——带上你们的魔杖,你们得上战场……说实话,这对这些孩子并不公平。”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真的有一位叫培根的炼金术师,我说的是真的。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写作经历了,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像是患上了强迫症以及数据焦虑症,难以去享受自己笔下的故事。在我写出了第三本原创的十万字废稿之后,心态彻底的爆炸了!我非常的愤怒,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就是一坨狗屎!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只不过是我不顾他们心愿的强行把他们按在那里!强扭的瓜不甜!在我读完十几本写作理论书籍之后,我的脑袋彻底爆炸了,完全不会写作了。所以我把该死的原创稿扔掉了,我决定要放飞自我!去他的黄金三章!去他的V线!去他的收益!既然这些东西绑架了我,不能够让我随心所欲的写作,那么他们对我而言就是有害的!现实世界残酷又冷漠,虽然魔法世界有很多的BUG和恐怖,但我还是一心向往这个世界!所以我写了《星空之下》,是的,这是一篇没有大纲的HP世界观同人文,我只能说他大体以克瑞纳的视角展开,以让我觉得愉快的,更具有画面感的方式开展。反正我自己很喜欢这个故事,每天都在自己的脑袋里追更,因为我也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就算偶尔失误没有存到稿子也不会生气心慌,因为我确切的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说,再见,该死的写作技巧,再见一章三千字的规则!再见,扭捏的遣词造字!我只写我想写的故事,我只写我希望经历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