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钢管她今晚睡不着了,只能将就一下碰她的臭尾巴。
指尖触到冰凉的鳞片,沈翳的尾巴拍了一下,秦时蹊一缩,接着一咬牙,直接将手放了上去。
滑嫩的触感从指尖手心传到四肢百骸,让她轻轻喟叹一声,顺着纹理往下抚摸,来回滑动。
沈翳动了,只是再一次轻轻蹭着她的脸,唇瓣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嘴角。
凉意裹挟着柔软让秦时蹊顿了一下,心跳得很快,顿时有些心虚,但随即又强硬地摸起来。
这呆鱼已经和她签了主仆协议,她对她干什么都不过分。
这样想着,沈翳蹭她,她就回蹭,她还摸她,来回轻柔地抚摸,鱼尾巴弹弹的触感合着脸颊上的滑嫩,让她仿若置身海洋一般,却舒服得身上微微发热。
沈翳的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滑动,身体下方传来一种异样的湿润感。
秦时蹊满脑混沌,重重呼吸着,迟钝地想着,完了,她竟然对这个呆鱼……
起了反应。
一定是因为她太滑了,是因为尾巴。
她找理由,对,是因为尾巴。
嗅着湿热的海风,沈翳的气息吹拂在面颊上,带了几分急促感,让她心安,不知不觉渐渐迷蒙了起来……
夜已深,一双红眸缓缓睁开,沈翳压抑着心里的暴戾感,缓缓触上了秦时蹊的唇,一点点碾磨轻吮,她的手滑下,手指挑开她的睡裙……
大小姐可不能穿湿的。
她这是尽一个仆人的义务呢~
……
清晨缓缓升起的暖阳照得全身暖烘烘,秦时蹊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过了,一觉自然醒,半边脸还是凉的。
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沈翳放大的脸,上唇似乎还压着她的唇角,特别软。
她的手还搭在她的尾巴上,手里捏了个硬硬的东西。
秦时蹊脸上开始发热,掰开沈翳松松搭在她腰间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滚了一圈,沈翳还没醒,她皱着眉吐槽她。
睡得像死鱼一样,昨晚竟然还敢爬她的床。
秦时蹊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睡裙快掀到了腰间,露出的内裤一角是灰色的。
她昨晚,穿的灰色吗……
记混了吧?
她有些混乱地晃晃头,拉下睡裙,打开手,看到了一片淡蓝色的鳞片。
她,竟然把她的鳞片都给摸掉了!
沈翳的鱼尾巴拍了一下,她慌张地连忙收起鳞片,就看到沈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睁大眼回头望向她。
“大,大小姐,是您把我搬上来的吗?”
我搬你个锤锤。
秦时蹊横了她一眼,接着问:“你不记得昨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