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停止进攻的伏黑惠,重塑了你破损的内脏,连带着你的手脚,却保留了你右眼的空洞。
等你完全恢复意识,发现两面宿傩正把你抱在怀里,百般无聊地用指甲刮你的脸皮,渗出一丝又一丝的血。
“醒了?”
你撇过头,撕心裂肺地咳嗽出气管里破损的内脏残片,这副求生的姿态让他觉得要比刚才要顺眼得多。
他甚至好心情地按压在你的胸腹帮你把内脏残渣都逼出来。
“再动一动啊,像你之前那样,有活力点。”
你吐出最后一口浊血,那只泛着红蓝相间光亮的眼睛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除了乘机观察他,不再尝试多余动作。
啧,又没反应了。
“……你还真是擅长惹我不愉快。”
两面宿傩手指合拢,轻轻一捏,就这么扭断了你的脖子。
他避开影子里袭来的式神,把你推入式神的口中,哪怕伏黑惠当机立断收回术式,你也被咬断了一条腿。
两面宿傩捏着你的脖子把你拖回来,对着伏黑惠肆意嘲笑道:“怎么了?对着一具尸体都不敢出手?你有这么孬种吗?小子?”
脖子的断裂会立即致人死地吗?当然不会。
扭断脖子,是损伤了颈部的颈椎,进而造成了颈椎的骨折脱位,使颈椎内部的脊髓产生损伤,之后才可能会诱发心跳骤停。
两面宿傩蹲下身,揽着你无法动弹的身体,让你躺在他的臂弯,撩开你的额发,几乎能称得上温柔地托着你的后颈,让你能够面朝他。
他想看清楚,在濒死的前几秒,你会是什么反应?
你的意识还在,还能勉强操纵身体,于是你抬起眼皮,那只仅剩的,还在闪耀万千“死”之讯息的左眼无波无澜的看着他,直到你的意识被黑暗埋没,视线不离半分。
在濒死的那一刻,反转术式及时发动,颈椎的损伤被完全治愈,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伏黑惠僵在原地,他能判断出两面宿傩没有确实杀害你的意图,于是不敢上前打扰,只能无望地等待反转术式的发动。
多么可笑,他竟然将救回你的期望放在了扭断你脖子的人身上。
意识回笼,你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思维便已经在高速运转,
你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你是两面宿傩,在占据这具身体,持有能让自己行动自由的“良药”,唯一能克制住自己的五条悟正在赶来的路上,你当然会选择离开,找个没人打搅的去处,大快朵颐一番,确保自己能够较长时间无忧的活动,再做其他考虑。
至于被带走后你能带来什么麻烦?
致人昏迷而不致死的手段可多得是,身体素质是普通人程度的你自然是不足为虑。
在那之后呢?
你心里一紧。
虎杖悠仁会因为你,再也无法占据自己的身体。
要自杀吗?
你的脑子闪过这个想法。
颈椎将将才被修复好,神经系统还没有完全投入运转,你暂时还无法自如地操纵身体,两面宿傩单手托着你的臀腿相交的部位,像抱小孩一样让你靠在他的怀里,他正在摸着下巴打量脸色阴沉的伏黑惠,但是他的一双副眼却牢牢地粘在你的身上。
自杀的可能性很低,你刚才已经证明过这一点了。两面宿傩的反转术式比家入硝子超出太多,你怀疑自己就算把心脏掏出来他都能给你安个新的进去。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脑部被瞬间损毁就算是两面宿傩也没法让你起死回生。
你开始考虑你死后会发生什么。
两面宿傩吃掉你的尸体,再用伏黑惠当做人质,让虎杖悠仁不敢夺取身体控制权。
……结果似乎是半斤八两。
你看着那对副眼。
两面宿傩似乎喜欢看你奋力挣扎的样子,这点也许可以利用。
战斗一触即发,等你终于能动的时候,你奋力抓住了两面宿傩的衣袖。
“哦?终于有反应了?”
这仿佛是开战的讯号,你与伏黑惠再次陷入了单方面的玩弄。
当伏黑惠再一次发动进攻,他从地面取出咒具,玉犬与鵺混合在一起,从空中饿狼扑食般袭来。
这次两面宿傩没有拿你去当挡箭牌,而是不避不闪,悠悠然地迎着那恐怖的冲击。
那是足以咬断脖子颈骨,刺穿心脏的猛攻。
虎杖悠仁会死的。
你猛地暴起,以手作刃划开式神的肢体,手指指骨当场粉碎性骨折。
伏黑惠为了避开你紧急调整姿势,被两面宿傩随手一记重拳击飞,尽管反应迅速使用式神拦下大部分冲击,但也咳出了一大口血。
两面宿傩大笑出声:“真是同伴情深,这场景哪怕过了千年也是百看不厌啊!”
两面宿傩伸手和你断掉指骨的手十指相扣,硬生生的夹碎了你其他的指关节,挨个叼着你的手指咯吱咯吱地嚼碎吞了下去。
字面意思上的茹毛饮血。
“干得不错啊,小丫头,这才有点意思。”
像是奖励你刚才的行为,即便这次伤势并不致死,他也愉快地使用反转术式治好了你的手。
战况还在继续。
两面宿傩越打越兴奋,伏黑惠的不断展现出来的天赋更是让他中意,让他情不自禁到放声大笑,为了能多玩一阵子,他甚至也对伏黑惠使用了反转术式。
伏黑惠完全感觉不到希望的存在。
这样真的有意义吗?用同伴的痛苦换来虚无缥缈的胜利机会?我们真的有胜利机会吗?全程都是被单方面的压制,自己没有死去不过是对方还没有玩够。
自己的底牌魔虚罗也不能使用,不然辻井会被卷入其中。
五条老师什么时候会来?按照两面宿傩的性格,可能会掐准时间,在五条老师赶来的前一刻,随手杀掉自己,再大摇大摆地带走辻井。
从未间断的迷茫和挣扎,一直持续到他操纵大蛇咬住了两面宿傩的右腿。
你的意识瞬间无比清醒,拽紧了两面宿傩胸口正中的衣物。
你从一开始就没把希望压在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身上,让他进攻不过是起骚扰作用。
而现在,机会来了。
衣物构造解析完成。
在两面宿傩被咬中右腿分神的那一瞬间,你拽出衣物的线头,狠命地一扯。
高攻被动发动条件有二,一,输入咒力,二,肢体接触并施以加速度。
线头连着衣物的布料,完成了速度的加速。
你的动作和进攻扯不上关系,就算是两面宿傩也会放松警惕,于是哪怕是强大如诅咒之王也没想到,刚刚还好好穿在自己身上的衣物,转眼间竟然成了破坏他的肢体的利器。
似刀刃,似重锤,似钢鞭,似巨斧。
血液横飞,骨骼崩裂,内脏破损,上肢尽断!
你花了那么久的功夫,就是为了确保如何在不伤及根本,家入硝子能够治疗的极限范围内,废除两面宿傩的行动能力。
手臂,脚掌,脊椎,内脏,骨骼?单一的肢体破坏根本无法对两面宿傩造成困扰,你需要的是在一瞬间,彻头彻尾地废除掉他的全部行动能力。
这一招需要极为精细的咒力操作,不同的衣物部位输入不同的咒力量,以此产生不同的力度和效果。
要是你没有耗费大量时间进行解析这一步骤,虎杖悠仁的身体早就被你这一招做成了人体香肠,被衣物包裹的部分变成软烂的一团。
两面宿傩的手由于骨骼的断裂软趴趴地松开了你。
正常人应该是后退调整好身体状态再进行下一步,你反行其道,气还没喘匀,脚一落地就蹬了过去,一脚踹碎了没有被大蛇咬住的左腿骨。
你跨立在两面宿傩身上,趁着他的腿部没有长好,面无表情地将骨头踹得更碎。
你的感官很敏锐,咒力波动在你全神贯注的前提下基本没有被看漏的可能,你看准反转术式发动前的咒力波动,拽着线头又是一扯。
肺叶再次被骨头残片扎穿,两面宿傩一边呕血一边放声大笑:
“咳,小丫头,你好像没你想象的那么在意这个小子啊!”
你没有理他,死盯着两面宿傩确保他处于丧失行动能力的状态,只要感知到反转术式的发动就拉动线绳。
你现在伤势不算严重,一只右眼,被伏黑惠的式神咬断的左臂,其他部位都是完好的,基本战斗力并没有完全丧失。
你冷静分析过这具身体的伤势。
粉碎性骨折有点难治,但总归是能治好,不论如何,至少虎杖悠仁是保下来了,你的目的,你的任务目标已经达成。
你用着冷静到仿佛感知不到疼痛的语气,对伏黑惠嘱咐道:“伏黑,我现在腾不出手,帮我个忙。”
“……什么?”
从一开始就维持不变的绝对劣势被你瞬间逆转,伏黑惠还有点处于宕机状态。
你才不管他的内心所想,直言吩咐道:
“帮我把虎杖的腿砍下来。”
两面宿傩的右腿被大蛇咬住,左腿被你踹碎,但是裤子并没有和上半身的衣物相连,你无法通过手上的动作同时破坏,变数太大,不如砍掉,断腿之后可以找硝子老师接上,不成问题。
伏黑惠愣住了。
你对虎杖悠仁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现在,让他的身体变成几乎半个废人的,是你,让别人砍掉虎杖悠仁的腿的人,也是你。
深呼吸一口气,知道这是最优解,伏黑惠从影子里取出咒具,明明呼吸已经紊乱,手却很稳的砍下了两足,不用你叮嘱,扯成长条的布料勒紧大腿根部,防止失血过多致死。
“嗯?不用给我披衣服,那会干扰我的动作。还有,手臂不必砍,维持现状就好。”如果破坏衣物导致构造不同,在你重新解析的空档,两面宿傩很可能抓住机会脱离你的控制。
战局已定,现在总算是腾的出手打电话催促五条悟快来,伏黑惠打通电话后听了几句后脸色陡然阴沉,憋不住破口大骂:“还有兴致买特产?!情况有变!宿傩出来了!赶紧回来啊!”
两人还在嚷嚷着什么,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于是你把分出的那点心神收回来,悉数放在两面宿傩身上。
只剩一只的流光溢彩的直死魔眼,对上了殷红的眼睛,你一心二用,在关注两面宿傩咒力波动的同时,竭尽全力理解他的“死”。
现在你有大把的余力去观察他了,不论如何,你都要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两面宿傩在笑。
“真是精妙的咒力操作,还以为你只是依靠肉/体天赋发动黑闪的无能之辈,没想到我难得看走了眼。”
“不论是你,还是伏黑惠,都是如此的让我着迷,看来千年后的世界也并非那么无聊啊。”
你懒得理他,手上动作纹丝不动,眼神无波澜地看着他。
“辻井双十一。”两面宿傩看到你这副从他现身起直至现在,一直没有明显情绪变化的模样,咧开嘴笑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嗯?千岁咒灵的脑回路真是难懂。
“排除掉这个小子和伏黑惠的原因。”两面宿傩扭动了一下唯一能活动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祓除咒灵?为什么要祓除我?”
“是谁规定的人生来就要祓除咒灵?”
你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避而不谈,因为你现在所有注意力都聚焦在两面宿傩身上,你没法不去思考他的问题。
为什么祓除咒灵?因为你是人类。
诅咒伤人不过是天经地义,和大自然的弱肉强食法则是一个道理。
人类和诅咒由于立场不同,总会陷入互相残杀的境地。
你是人,于是你遵从人的社会秩序,遵纪守法,遵循不成文的道德规范。
你是人,于是你站在人类的一方祓除咒灵,就这么简单。
但是人类从来没有详细准则规定过咒灵是必须被祓除的。
咒术界的人甚至会和咒灵签订契约,保护罕见的咒物以此镇压弱小的诅咒。
“你的身体很特别,利用得当的话,让我脱离这具身体也不无可能。”
“你难道不想让我和你中意的这个小子解除绑定吗?”
你当然想,想得不得了。
虎杖悠仁是个好孩子,他才十五,还没有成年,就被逼着走上一条不归路,被迫进入咒术界这个大杂缸,被人厌恶、歧视,遭受莫名其妙的恶意,还要面临死刑的威胁。
他明明值得更好的未来。
“你喜欢玩游戏,对吧?”透过虎杖悠仁的身体,两面宿傩对你的了解并不算少。
“你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不是吗?”
“我难道不是你最爱的那款‘游戏’吗?”
你捏紧了那根线头。
沉睡千年之久的诅咒之王,直到现在也这么懂如何钻人内心的漏洞吗?
人生如游戏。
两面宿傩和五条悟在你看来其实差不多,都是活生生的地狱模式挑战关。
五条悟,最强咒术师,你为了平凡的生活,忍了,两面宿傩,诅咒之王,你为了虎杖悠仁的安全,也忍了。
可你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能上手玩上那么一玩,那该多棒啊?
看到你从始至终都平淡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明显的动摇,两面宿傩笑得更开心了。
“来我这边吧,虎杖悠仁能获得新的人生,你也能收获你想要的快乐。”
“不想放弃咒术师身份的话,你可以申请追杀我,当你玩腻了,就杀了我,回到你想要的生活。”
“或者成为诅咒师,以一个全新的身份,享受这世间的缥缈繁华。”
“被人类身份限制的话就去成为咒灵,这点我可以帮你。”
“舞台的序幕就要拉开了,你难道不想玩一个只能玩一次,耗时千年制作的游戏吗?”
两面宿傩看到你眼里的动摇逐渐加深,最后归为暗潮涌动的平静,你露出了宛若孩童期待新出的游戏般的纯真笑容,你张开嘴,口中即将吐出他想要听到的答复。
“辻井,五条老师等一下就会到了。”
“……”
“怎么了?辻井?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一切正常。”
你回到你当前应该做的事。
“伏黑,往他嘴里塞点东西,他太吵了。还有,别塞太过分的东西,那是虎杖的身体。”
“啧,要求真多。”伏黑惠把还沾着黄土的石头换成自己身上的布料,团吧团吧塞进去堵上。
两面宿傩还是在笑,他眼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盯着你看,越看越觉得满意。
“……我不会走的。”你说。
回头真得好好谢谢五条老师,没他帮你进行的鬼屋特训,你可能已经答应了吧。
“咒术师,诅咒师,咒灵,那些和我的未来关系很大吗?”
你深吸一口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另一种强烈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两面宿傩我去你妈的!老娘的目标可是成为富婆啊!咒术界和你这个穷鬼都给爷滚远点!!!”
“辻井??”伏黑惠被你这一声大吼搞的一脸迷惑,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出这么粗俗的词汇。
“没什么!抒发人生理想!伏黑你也可以来试试,爽翻天了!”
两面宿傩被堵住发声器官后,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你瞪着直死魔眼和他对视,四只殷红的眼睛都在看着你,你判断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身上有点毛毛的。
看!看什么看!
输人不输阵,你气鼓鼓地瞪了回去。
两面宿傩似乎被你逗乐了,眼角弯弯地看着你。
为什么他还是如此的气定神闲?
你有点疑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视线下移,看到他还是完好无损的手。
手指微动,似乎有凛凛火光在闪耀。
糟了。
“伏黑!砍掉他的手!”
你只有一只手,用于抓住线头不能使用,只能抬脚踹碎了咒力汇聚最多的那只手,另一只没有时间去处理,只能寄希望于伏黑惠身上。
身体被毁,咒力的传输受到阻碍,有着几秒钟绝佳机会的空窗期,时间完全足够。
怀着对同伴动手的抗拒心理,伏黑惠没能第一时间遵从你的命令,等他判断出当前形势,已经为时已晚。
你们面前燃起了熊熊燃烧的金红色火焰,那火焰似水一般小心地避开你,没有伤到你分毫,但是却把两面宿傩上半身的衣物烧得一干二净。
你抓住线头的手一空,徒劳地握紧又松开,还没来得及做点补救措施,就被一只手牢牢抓紧,登时不得行进半分。
宛若古人折柳惜别,两面宿傩轻轻松松折断你的手臂,脸颊蹭过你的手腕内侧,对准因骨骼断裂不自然凸起的位置烙下一吻。
“真是令人着迷的女人啊。”
颈部这一致命弱点就离你的手咫尺之遥,毁掉单一的肢体很容易,杀掉面前的这具身体也很容易,可是做到这些能扭转局势吗?
不能。
反转术式已经完全发动,身体完好无损的两面宿傩,揽过你的腰避开伏黑惠从刁钻的角度袭来的尖利咒具,身形一晃,一记手刀劈昏了他。
两面宿傩笑着掰过你的脸。
哪怕经历如此大起大落,那只眼睛里依旧是纯然的冷静,既然形势难以逆转,那你就选择继续理解“死”,受制于人又如何,处于绝对劣势又如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很美的眼睛。”
指腹轻轻点在你的瞳孔正中。
“不过你本来的那双眸子更迷人。”
两面宿傩一只手抓住你仅剩的手臂不放,另一只手抚过你的脸颊,最后掩住你的眼睛,遮住了你的视线。
你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你的唇上,仅仅是单纯地贴在上面没有多余的动作,咒力通过相交的部位传遍你的全身。
反转术式治好了你身上所有的伤口,失去的肢体和眼球也都被悉数治愈。
感知到逼近的气息,两面宿傩发出一声混杂着鼻音的嗤笑。
“来得真快。”
他搂住你,手掌刚好压在你腰侧无法被治愈的那处贯穿伤,嘴唇贴着你的耳畔,用笃定的语气地说:
“我等你来我这边。”
两面宿傩施施然松开了手,任由五条悟把你从他怀里夺走,和被五条悟转移到安全地点的伏黑惠安置在了一起。
你身上被盖了件尚有余温的衣服,五条悟扭开指关节,因为背对着你,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语气莫名地说:“真是让人火大。”
两面宿傩刚刚饱腹了一顿,能使用这具身体的时间还有不少的剩余。他活动开筋骨,尽情沉浸于和五条悟的战斗,放开手脚肆意大闹了一番,最终心满意足地沉入虎杖悠仁的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①我挺喜欢大爷的,人物塑造的很有魅力,梗也很多,贴吧老哥的生孩子梗我笑死,他的相关cp也特别好磕,阴阳切换可带劲了。但大爷就是一个纯粹的混沌恶,对他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作死。因为我个人喜好问题,我觉得纯恶的阴间大爷才是最有魅力的,希望我有写出原著的那股子阴间味。
②“你”是类似高维穿越者的存在,能容纳“你”的身体当然是特殊的,之后会慢慢揭晓。
③写这章的时候,136话刚出,因为136话的脑花爆出的信息太多,比如津美纪的诅咒竟然是脑花动的手脚,我把全文的大纲改了,如果有bug请告诉我,我会尽量圆一圆。
④我要再次强调一下,这文的目的是逻辑合理的全员大团圆HE,逻辑合理,也就是说反派方的智商都是在线的,掉了逼格的反派干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⑤请给我留个评,谢谢各位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