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这一次回来能够明显感觉到属于于知倦的信息素淡了许多。
他推开卧室门时,随着柠檬的淡香一齐涌出的还有丝丝缕缕带着热度的雾气。
刚洗完澡的于知倦正站在全身镜前,他只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睡衣,左肩半垮着,露出大片还沾着水雾的皮肤。
于知倦正在仔细观察左肩处那片刚刚愈合的伤口,因此并未注意到突然出现的林邪,直到沾带着岩兰草香的身影已经压到他身旁。
“林邪?”
于知倦抬眼,同时穿好了衣服。
“林西学校里的事已经解决好了?”
“嗯。”
林邪俯身去咬他的肩膀,手指轻而易举地就伸入宽散的衣摆,将人拦腰楼起。
“眼睛能看见了?”
“今早醒来就恢复了。”
看于知倦这么清醒,易感期大概也已经结束。
不然的话现在就该把林邪摁在床上咬了。
“干嘛你?”
于知倦按住林邪扶在他腰上的手,眼神清明狡黠,抑制住林邪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出了易感期之后便宜就没那么容易占了。
林邪低笑着叹了口气,
“昨天你还不是这样的。”
“我能是哪样?”
于知倦挑了挑眉,看样子是打算拒不承认自己前几天做过的所有事。
“连喝水都还要我喂,”
林邪边说边点开手机,打开了录音文件,
“你说是什么样?”
于知倦的眼皮微微一跳,在他抬手捂住自己耳朵之前,林邪的手机里便已经传出了他自己的声音——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
在被这句话洗脑之前,于知倦踮脚抢过林邪的手机,果断删除了这条录音。
“还不止这样,”
林邪有恃无恐地将于知倦一步步逼进墙角,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腰腹和胸前道道刺目的牙印,
“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你咬过了。”
“……每一处?”
“不信你看看?”
林邪笑意斐然,同时缓缓开始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