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想还我的这笔债又不难。”宋铭勋不怀好意地一把搂过他,带着酒气的嘴唇缓缓凑近,“你怕什么?每次我一碰你,你都像这样缩着。放松,只要你乖一点,我绝不随随便便打你。”
——这都是谎言。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前,宋铭勋说得比什么都好听。
但当Alpha真的尝到甜头,等待魏谌的,只有无休止的殴打与虐待。
他穷尽一切言辞来贬低、侮辱他,说他是女佣与主人的结合,一出生即为母亲带来病痛,即被家族驱逐出去的害人精。
这一点无可辩驳。
因此,魏谌总是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他越是这样,宋铭勋就越是兴奋地对他施虐。
——生活总是这样。
他想。
在日出前的黑暗里他哭得既破碎又沙哑,可当黎明到来,幸福也会敲响他的门窗。
好比五个月以后,一旦竞赛获奖,他将得到首都医科大学的保送资格。
这是个还清宋铭勋人情的机会,也是为他母亲留下的唯一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