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到两个室友出去上自习,陈循都没有回来。
将近八点,邢渐责烦躁地从床上爬下来,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刮胡子。
有光从窗户透进来,他嫌碍眼,“呲啦”扯上了窗帘,屋子里顿时消沉了许多。
门外响起脚步声,邢渐责一动没动,仔细在辨认那声音的去处。
越来越近了。
随后宿舍的门即被推开,陈循背着书包从外面进来,满面风尘仆仆。
邢渐责视他为空气,破天荒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看起书。
陈循甩下书包,说:“你吃早饭了吗?我路上买了油条豆浆。”
邢渐责没甩他。
陈循把买来的早餐放到他桌上,邢渐责窝了一肚子火,拉着陈循的手,猛地站起来,“你一夜未归,干嘛去了!?”
“我去看我女儿了。”陈循反应平淡。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光盯着她看啊。”
陈循明白他生气的点,可一想他俩还没正式在一起,这些火气发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沉默半晌,说:“我可以不跟他联系,但我不可能不跟我女儿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