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煞白,说不出什么话,徒劳挣扎已经没用。可能,我就会折戟在他们手中,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我疲惫地闭上眼,身体僵涩,十分困顿。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我身前晃,貌似在帮我松开束具。我费力地抬起眼皮,嘴上终于得了自由,朝来人轻飘飘地问:“你在干嘛......”
麦宝珈用手指蘸了一下我的鼻尖,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开口,说:“还能站起来吗?我哥在休息,你可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我蹙起眉,褶皱形成一座山川,注意到他裸露的胳膊弯里青紫一片,静脉曲张得厉害,盘根错节地凸着。
“你注射过什么?”我没头没脑地问。
他笑了一下,并不回答我,搀扶我起来。
我挂在他身上,借着他的肩膀,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沙发。刚一落座,唰地想起来,就在不久前,兄弟俩还在这上面苟合过。我坐立难安,光秃秃的脚趾蹭着地板,空气将我劈成两瓣,一半撕裂地疼,一半局促地抖。
麦宝珈拿过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换,我慢吞吞地穿上,他沉默地替我抻平衣角的褶皱。
“我们不会对你怎样的,只要你不说出去。”麦宝珈垂下眼睫,声音也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