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否发现我听到了麦士钰那句低语,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谈论shā • rén。在当下,我觉得他有解释的嫌疑。
我含糊地“嗯”了一下,太阳穴那边的青筋突突跳着,被捆得太久的手腕磨出一圈深深的红印,他也注意到,面无表情地盯着伤处,说:“我替你擦点儿药吧。”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好。
麦宝珈温柔地揉搓着我的腕骨,冰凉的药沁入皮肤,让我暂时得到舒缓。
我盯着他手上的动作,问:“你好像很习惯这样。”
他明显愣了一下,回:“还好。”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
麦宝珈停止动作,抬头看我,找到我的眼睛,我也看见他的眼睛,乌沉沉的。
他知道我在问什么。
“你如果没来,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他说。
呵,我在心里冷笑,可真是擅于推卸责任。不是他们最先招惹我的吗?现在,还需要我当一个完美受害者,才有资格质问他们罪恶的行径吗?
“你是为了泄愤吗?报复社会?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不公平?”我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