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林书雁是纵火犯,却是他自己先顶不住,被吻得面红耳赤,又被困在怀里逃脱不得。
常湛难舍地与他分开,手还是揽在他的腰上。
林书雁呼吸有些急促,轻笑着在他耳边又道了一遍:“傻子。”
常湛一点都不反驳,只是紧紧抱着他。随便林书雁骂他什么,他都承认。何况他就是愚蠢,这样的误会也能闹出来,连他自己也想骂自己两句。
就这么彼此温暖了一会儿,林书雁忽然反应过来:“你早上就来了?”
“唔。”
“不是说没等多久?”
常湛还想掩饰:“是早上来的,后来又回家了一趟。”
林书雁静静听着:“回过家你连胡子都没有刮?”
常湛摸了摸下巴,确实扎手,脸上浮现出一丝被拆穿谎言的窘迫。
“也没吃饭吧?”
这回常湛老老实实“嗯”了声。
其实林书雁都不用问,他知道以常湛的性子,遇到这种事肯定吃不下睡不好,再看看他憔悴的模样就知道了。
林书雁也没吃完饭:“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常湛在他肩膀蹭了两下,才不舍地放手。
“我去冲个澡。”
“嗯。”
两人分工明确,十几分钟后,常湛湿漉漉地裹着浴袍出来,林书雁煮好的面刚刚摆上餐桌。
三年过去,在厨艺这方面他好像还是没有太大进步,会做的菜只有那两样,不想沾油烟的时候就煮碗面条来应付。
好在常湛一点都不挑剔,在这方面很包容他。
对于常湛来说,面条是老味道,人也是。虽然房子变了,可在他对面的人仍旧是林书雁,这就够了。
“这次回来几天?”林书雁问。
常湛:“三天。”
只有三天啊,林书雁想,他们还浪费掉了一天,多可惜啊。
明天他休息,原定的去拜访老师,可他现在又想把时间分一些给常湛。
吃过饭时间有点晚了,牛奶一直在脚边打转,等着带他下去遛弯,只不过今天他的主人又变回了两个。
因此它异常兴奋,在电梯里上蹿下跳,林书雁牵着绳子,常湛把它抱了起来。
楼下晚风习习,他们又回到了恋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