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年还在抽噎,可对于alpha天生的臣服感还是让他乖乖听了话,努力憋住不再掉眼泪。
只是红红的眼眶出卖了他,谢余年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近乎发泄地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
“别再揉了,年年不痛吗?”楚言轻松地握住他的手腕,有些刺痛的眼周皮肤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吻。
“唔…我不想…不想打抑制剂…了…”谢余年顺势搂住楚言,被情欲浸到发哑的嗓音软软地吐出撒娇般的话语。
这些话谢余年以前从未讲过,他只当这是一场梦,于是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楚言的身上还带着些外头冬日的凉意,谢余年碰过一次就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贴着窝在楚言怀里不动了。
楚言的xing • qi硬得发痛,但他面上却还是丝毫不显。
怀里像是揣了个滚烫烫的火炉,还散发着诱人的柠檬香,时刻撩拨着他的神经。
“嗯,不打了。”楚言吻着谢余年的露出来圆润光滑的肩膀,引得谢余年细细地shen • yin。
“那年年还记得些什么?记得我们结婚了?记得你现在怀着我的宝宝吗?记得我在车里说的话吗?”
楚言每说一句,那双手就往下一寸,嗓音也低沉一分。
到最后,只剩下滚烫的气音洒在谢余年的颈窝。
太热了,实在是太热了。
谢余年觉得一切都融化了,连自己的骨头都被这灼热的温度蒸成了一滩水。
楚言的手贴着他隆起的小腹,恋爱地摩挲着他微微凸起的肚脐。
那个地方太敏感,此刻被楚言这样亵玩,没几下谢余年就重新被逼出了哭腔。
hòu • xué空虚发痒到让谢余年崩溃,里面像是住了一饥渴难耐的yín • shòu。他再不能忍受,猛地挣开了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