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本就在极力忍耐自己,再加上没想到发情期的omega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于是一个不设防,被谢余年推得整个人都仰躺在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楚言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谢余年刚才用了多少力气,急忙想起身查看谢余年的情况。
“年年?”
只是他刚撑起上半身,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重新摁到了床上。
视线所及之处,楚言只能看到谢余年不知何时脱掉了裤子,光裸大张着两条细白的腿,正往自己身上坐。
湿软的hòu • xué在不停淌着水,没了布料的阻隔,湿湿嗒嗒全都落在了楚言bo • qi的xing • qi上。
楚言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谢余年睡衣大敞,缀在瓷白皮肤上的两点樱红ru头很快在微凉的空气中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果实在等人采撷。
“乖,年年。”楚言视线黏在凸起的肉粒,嗓音哑得吓人,“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要。”谢余年红着眼睛,拒绝得很干脆。
他无意识地用发痒的hòu • xué蹭着楚言的xing • qi,虽然只是隔靴搔痒,却也能勉强让他舒服些。
楚言快被他折磨疯了。
“你不要戏弄我了。”尽管眼神有些涣散,谢余年依旧一本正经地说。
他双手撑在楚言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alpha。
“楚言,你再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