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从后面逼近,慢慢向外逸散。
他停下动作,笑着用手肘杵了对方一下:“喂,说好的放我去洗澡啊。”
窦惊澜吻了一下他的腺体:“嗯,一起。”
江汜被他亲得一抖,把t恤拽下来,拉开运动裤的抽绳,边走边脱,衣服乱七八糟落了一地:“衣服呢,谁收拾?”
跟在他后面贴着他的人手已经从腰滑倒自己胸前,江汜没想得到回答,打开了浴室的门。
Alpha贪恋地去找他的唇。
在浴室花洒的水流里,江汜被按在墙上,水顺着眼睫往下流。他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身躯。
他得到那句话的答案。
“我收拾。”
*
等他们闹腾完,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好扔进洗衣机,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楼下宣传音乐节的音响在一群alpha愤怒的咆哮里被迫搬走,汕城大学仅有的两栋相对的alpha宿舍恢复安静。
Alpha生性易躁易怒,有时对环境的要求比其他两个性别要高出很多。
江汜坐在床边仰头让窦惊澜给自己擦头发。他头发很久没剪,现在长得像狼尾发型,擦起来也比窦惊澜要费事。
“外面什么事啊?”
窦惊澜的手隔着毛巾摩擦他的发尾:“音乐节放了个音响,吵到人了。”
江汜点点头。头顶已经干了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窦惊澜伸手去绕了一下。
江汜头顶有点痒,抬头撞到他没来得及收回的手,问:“没干吗?”
“不。”窦惊澜摇头,拿起毛巾,伸手撸了他头发一把,“已经干了。”
江汜:“明早一起来这头发肯定会翘到天上。”
窦惊澜:“不让碰下次就不碰。”
江汜撑着下巴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碰啊?只是说会翘而已。”
窦惊澜放下毛巾,也带了点笑意。
*
江汜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没想明白,挪动身体,后背靠进身后人的怀里贴着他,问:“我以为我可以,怎么两根手指就那么艰难。”
窦惊澜抱紧他:“那是水,不是润滑,所以会干。”
江汜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抵着他额头问:“那下回在浴室放点KY吧……要不我喝点酒试试?还是放松点好。”
窦惊澜脚背被他脚趾踩着,闻言笑了一下:“平时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