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盯着这一行字，淡淡笑一下，摁灭手机屏幕，不再回复。
……
大半夜。
林述文在浅眠中拧紧眉心，噩梦中的他呼吸急促，忽地，剧烈喘息着刷一下睁开双眼。很久，他缓缓地支撑身体靠坐在床背。林述文皮肤很白，使得眼底下的黑眼圈更加显眼。他侧头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暗如深渊的天幕，发呆。
微凉的空气冷却皮肤的温度，被窝里残留在身上的暖意彻底消退，林述文后知后觉地从黑漆漆的夜空中撤回视线。他起身下床，拿起备用钥匙，进贺淳家，爬上了贺淳的床。
林述文在贺淳的床上zì • wèi，高潮时，故意把jīng • yè射在贺淳常睡的枕头上，yín • mǐ的麝香味在屋里蔓延，ru白的浓稠液体逐渐浸湿枕头，留在一小摊暧昧的深印。
……
嘀嗒。
突然响起的微信提示音把贺淳从入眠的边缘拖回。
他打开一看，瞬间红了耳根。
照片里是一只骨节分明，沾满jīng • yè的手，以及被jīng • yè弄脏的深灰色枕头。
第三天。
林述文倚在阳台上抽烟。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晴朗，风和日丽。
林述文已经挺久没有抽烟了。因为每次抽烟，贺淳都会在他耳边念叨。不是指责林述文抽烟，而是郑重严肃地批评林述文抽烟的姿势。
贺淳说，每次见他抽烟，都以为他想跳楼，太危险。
两人最初见面，贺淳就站在自家阳台上看到过林述文抽烟，大半个身体挎在栏杆上，手长脚长的，贺淳挂衣服，回身再看过去人就不见了，当时贺淳还以为林述文栽下去了，往楼下望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