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反坐在迟清行腿上,像狂风垂落的柳叶,被扣着腰肢急遽摇摆。眼前景象摇摇晃晃,他重心不稳,抓不到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想要转身,却被迟清行狠狠扣住后脑勺,手指插进他黑发,接了一个绵长浓郁的湿吻。
迟清行抱着他脑袋,时断时续地亲吻那两瓣唇,手绕到胸前,揉捏谢存红肿不堪的ru头。直揉得双ru红得发紫,才移开落到谢存耻毛里,握住那渴求抚慰的含露之物,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帮谢存shǒu • yín。
夜幕里划过刺目闪电,酒店的窗玻璃变成一面镜子。明明灭灭,把谢存此刻模样映照在他自己瞳中。
神色迷离、身体颤栗,两条腿跨坐在身后男人腿上,屁股毫无缝隙贴合对方xing • qi,被那烙铁般滚烫粗大的东西,反反复复进出。他就像头发情的雌兽,被身后男人操得烂熟,涣散睁着双眸,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背后的迟清行,其实没有好到哪去。
迟清行高挺的鼻梁死死压进谢存肩窝,在谢存汗湿的发丝与肌肤里,吞咽了自己闷吼的冲动。
他用了很重的蛮力,把谢存箍进自己怀中,谢存被他勒得几乎无法呼吸,清瘦的身体被不知餍足地撞上去、坠下来。
不知究竟被干了多少次,一股电流突然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击穿谢存,异样的快感吞没疼痛。谢存头皮发麻,张开嘴巴,听见自己突兀地叫了一声。
“啊……”
他仰起脆弱的颈,从喉咙里泄出情欲弥漫的喊叫,yīn • jīng再次射出jīng • yè。电闪雷鸣的暴雨似乎下进了他身体,他打着哆嗦,私处似失控的水阀,不断往外喷水,被干得cháo • chu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