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行动作猛地顿住,捏起谢存下巴,迫使那张脸正对自己,嘶哑地说:“谢存,你怎么这么骚?”
谢存目光失神,对他的话做不出反应。
眼前景象模糊,覆盖茫茫水汽。过了一会儿,他被放回床上,双腿架到年轻男人宽阔的肩头,被从正面进入。
训练有素的体能在这场异常激烈的xìng • jiāo里发挥得淋漓尽致。迟清行挺着精壮腰杆,不断往谢存体内深顶。
谢存抵死仰头,脖颈绷紧成弦,身躯一阵强过一阵颤栗,腿间下着雨,淅淅沥沥,流淌得身体相连的两人,挂满黏腻体液。
满室腥甜。
谢存被撞得不断耸动,从支离破碎的shen • yin里,挤出断续话音。
“是谁……啊……弄……我不想……”
迟清行第一遍没有听清,以为谢存被干得说胡话。谢存又说一遍,他才明白谢存是对自己说话,垂下睫毛浓密的眼,语气不稳地问:“你说什么?”
谢存仰躺在床上,眼睛红红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