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笑了笑,“你不懂。”
司机送他到了会所,一群人就等他开席,关映涛寒暄没两句就问:“你的无比奇妙呢?”
“等下过来。”
“怎么,还带迟到的?”关映涛起哄,“这么重要的日子迟到,等下到了罚个几杯不过分吧?”
“别啊,小朋友酒量不好,把人灌醉了晚上你上床伺候骆少去?”
哄堂大笑,关映涛轻轻扇了自己一耳光:“这活儿我是真整不了。”
骆明翰半真半假地警告他:“待会儿别开这种玩笑,要是他跟你甩脸色,我可管不了。”
都护到这份儿上,圈内的都心里有了数,这是骆明翰把人放心尖尖上了,已经到了开了荤段子都要心疼的程度了。
醒酒药就是管用,从六点喝到八点,几箱黄的白的红的洋的轮着来,骆明翰始终保持着可控的清醒。席撤了才是正局,唱歌的玩骰子的趁机聊业务聊投资的,还有跑到洗手间里约炮的。
关映涛觉得不对劲:“无比奇妙怎么还没来?”
骆明翰喝得挺累的,手掌撑着额头:“堵车。”
“都快九点了,还堵车?”关映涛话密,非得多此一问显他聪明。
骆明翰蹙眉,不耐烦道:“你烦不烦,比我还上火。”
“我他妈替你上火啊,你有没有良心,”关映涛骂了一句,给他倒软饮,“不是你说他精心准备了礼物,要给你个惊喜的吗?我就想开开眼也不行?”
“开什么眼?”
“开开爱情的眼呗!”
骆明翰哼笑一声,始终闭着眼睛:“别开了,开了你也没有,上一边嫉妒去。”
如果说九点前,他还能为缪存的缺席保持基本的镇定,那么到了十点,这种从容便就像指间沙一样,飞速地肉眼可见地流失了。
“骆总的小男友怎么还没到?”来敬酒的都得问上这么一句,似乎很关切的样子。关映涛拼命打眼色,让别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