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是善于解决难题的,不出数秒,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你每跟我聊半个小时的天,我就放你去画三个小时的画,好不好?接吻也可以。宝贝,我心疼你这么无所事事。”
缪存撇过脸,眼中闪过看疯子一般的迷茫与不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骆明翰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眼眸微垂,将脸凑了过去。唇若即若离的,缪存僵硬了一瞬,想要躲开,却最终没有动弹。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接纳了骆明翰的深吻。
骆明翰的吻总是很动情,会吮着他丰润的下唇辗转,舌尖与他的相卷着缠绵,霸道却也温柔。
他们这样接吻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对深爱的情侣。是这样久违的温存,骆明翰心脏颤抖得厉害,都疼了。
缪存被他吻得通体发软,从骨缝里渗出寒意与酥麻,骆明翰抱着他放坐到端景柜上,抚着他的身体握着他的脖子,再度吮吸上他的唇舌。
金色烛台在忘情中被谁的手扫落,与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尖利的碰撞声,浪漫纯洁的白色蜡烛拦腰而断。
唇分,缪存看着远处豪华古典的座钟,冰冷地问:“两分钟,可以换多久?”
骆明翰眼眸深沉,短促地勾了下唇:“两个小时。”
缪存轻巧跳下,一言不发地离开。
骆明翰接到骆远鹤电话时,缪存已经画了一阵子画。之前画了一半的期末作品只能作废了,他不得不静下心来重新开始。
“缪存是不是在你这里?”骆远鹤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