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翰轻笑了一声,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失笑着自语道:“骆远鹤搞什么?”
“他是老师。”缪存认真地说,有股天真之色:“不能乱来。”
骆明翰实在搞不明白,同一个妈生的,他跟骆远鹤的个性怎么就能差这么多,骆远鹤能不能乱来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是拼劲了全力才没有乱来。
“你记起我长什么样了吗?”缪存难堪地又问了一遍,“你起来好不好?”
好乖顺,骆明翰不忍心欺负他了。
他的唇只离着缪存咫尺的距离,但到底没吻上去,而是如此停了几秒,秒针缠绵地滴答了三下,骆明翰很轻地揉捻了下他的唇瓣,喉结滚动着,在他耳畔低沉着声音说:“……就当我刚才吻过你了。”
脑袋里轰然一声,瞳孔微微瞪大,缪存表情空白,整个人都随着这句话而失语。
吃中饭时,钱阿姨明显察觉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缪存以前都会跟骆明翰介绍今天吃的什么,喝的什么汤,今天却拉开椅子一言不发,看上去心不在焉的,筷子尖在饭碗里百无聊赖地扒拉着。
钱阿姨眼睁睁看着缪存干吃了半碗白米饭。
“怎么了?没有胃口?”她关切地问。
可是不会呀,这都是缪存爱吃的东西。
缪存动作一顿,也不敢看骆明翰,猫似的哼哼:“没有。”
钱阿姨大惊小怪地“呀”了一声,“脸色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冻到了?”说着就要来摸缪存的额头。
缪存原本还好,被她这么一说,脸更红了起来,等钱阿姨手背贴过来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烫!你发烧啦?”
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