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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更衣(3 / 4)

勉力压下的龌龊还是被激了将,风驰电掣卷土重来。

越朝歌踩在他靴面上,两人离得太近。

这回她很明显感受到他珞珞如石的变化,小手一滑。

越萧察觉到他的意图,猛然握住她的小手。

额角一凛,他头一回想牢牢钳压住她的樱唇手脚,不让她再动分毫。

好在夜风清泠,卷走他井喷的热火。

他舒缓了片刻,长臂一捞,他把人打横抱起:“回去换件衣裳,然后带你去买酒。还有——”

他压下滚滚沸动的眸光,道:“我记得我说过,我很记仇,睚眦必报。”

身体失衡,越朝歌先是慌张了一下,而后发现越萧的臂弯稳固牢靠,便又放松下来,不知道她听没听懂越萧的意思,总之是软了身段。

“手。”

越萧垂眼,看着她仍揪在前襟的纤玉。

越朝歌茫然。

越萧拿酒鬼没办法,重又把她放到地上站稳,抓着她的两只手攀绕住自己的脖颈。

他耐心地确认:“抓稳了?”

越朝歌两手扬开重新合抱,重重交打在他后颈:“抓住你!”

越萧垂眼。

她鲜少展露童趣,平日里总是扬着高傲的下巴,或霸道或虚魅地应付近旁的所有人。大抵没人知道,她心里还活着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会笑会闹,难过就哭,畅怀就笑。

越萧曲臂把她横捞起来,侧下脸轻轻蹭着她光洁的手臂。

她连手臂都是细嫩的,他看着那张姝色无边的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明媚耀眼的人本应彻底张扬,抱诚守真的人理当永生烂漫,如果没人敢,那就需要一把伞。

越萧想着,暗暗在心里下了一个重要决定。

他侧过脸,唇角克制万分地贴上她手臂嫩滑的雪肤。

越萧荡开广袖,掩住越朝歌的曼妙曲线,一路横抱着她走回旁骛殿。

侍女仆从或侧目,或低语,面首清客或围观,或讨论,越萧和越朝歌都不没放在眼里,也不曾在意。

大抵是越萧臂弯太稳固,夏风太舒服,又或者酒喝多了生乏困倦,短短距离,等越萧走进旁骛殿,低头一看,越朝歌竟然睡着了。

纤细弯翘的睫毛根根分明,烛光跻身而过,留下了一片阴影。莹润的唇角自然回落,此刻的她红着脸,恬静得不像话。

越萧抬步进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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