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叔走进来,刚要说什么,目光瞥见她怀里的人便收了声,转身出去打了热水来。
越萧俯身,轻轻地把越朝歌放到软榻上,抬手把她仍交握在后颈的手放下来,拉过一角软被盖住她的肚子。
身上的衣服酒气四溢,吹了夜风,其实已经半干了。
他直起身,抬步走向一旁的立柜,轻轻拿出一套新叠的玄衣。
越萧取下玉带,修长的手指捏着衣扣,一颗一颗解开,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他一件件褪下衣裳,有序地挂在日暮青松的屏风上。
软榻上的越朝歌翻了个身。
越萧抬眼,回望过来。
只见她顶着一头钗环坐起来,阖着美目,抬手一根根把钗环耳珰取了下来,她拍了拍只剩青丝脑袋,确认没有簪钗残留,才又一头倒下。
越萧黑裤长靴仍然完好,见她把钗环都卸在手边,怕她一翻身硌着刺着,便走过来,把那些金光闪闪地饰物都拣在手心里,碰到镜前一一摆好。
她脖子上还有个凤舞九天的金项圈,趴着睡很容易硌心窝。越萧摆好簪环后,轻轻捞起她白皙的细颈,把金项圈从她脖子上褪出来。
谁知他刚要起身,越朝歌扬手一抓,捏住他腿上的黑裤,含含糊糊道:“碧禾,给本宫换身泽衣。”
越朝歌和衣躺下总觉得身上痒,久了便有换身泽衣再睡下的习惯。
越萧不知道。
何况旁骛殿没有女子泽衣。
他还没想好是不是要去传碧禾,越朝歌已经坐起身,手绕道侧边,开始解裳。眼见素手抽松了丝带,盘扣被一颗一颗解开,里面梨花白的抹|胸若隐若现,雪山深谷昭昭若揭。
越萧三番两次压下的火焰再度燎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肩膀推转,让她背对着自己。
越朝歌坐在软榻上,他站在榻下。
越朝歌昏昏欲睡不知危险,越萧绷紧线条不敢轻动。
越朝歌久久不见碧禾帮她,扭过脸来,仰头眯着眼含糊道:“搭把手,本宫好困。”
作者有话要说:小弟弟:这能忍?
泽衣就是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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