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从来不会管我这个的。”他终于硬气这么一回,但也只是这么一回。
顾南行眼皮猛地一跳,转过头来看着林绵,说出来的话跟他的人一样不近人情,“还叫别人哥呢,你亲哥躺医院等你一天了。”
林绵脑子炸开了一样,“你是说林……我……我哥,我哥他……”
他是想说他哥哥的名字的,可是在那一瞬间,他把哥哥的名字给忘记了。
把那个保护他到十五岁的人名,忘记了。
他的身体,尤其是大脑出现的问题越来越多,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巨大的恐慌吞噬了他。
顾南行把火机一抛,堪堪滑过林绵的裤脚,落在了踩脚的垫子上,他抬了抬下巴,“捡起来。”
什么硬气不硬气的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已经烂透了,他就希望哥哥平平安安的就好。林绵弯下腰去捡脚边的打火机,却被顾南行一脚踢到两腿之间。
车里黑漆漆的,靠着路边的灯光照进来,林绵伸出去的那只手僵硬着,好半晌才从座位上下来。
戴着星光表盘的手搭在西装裤上,林绵跪在顾南行两腿间,另一只手去碰拉链,却被顾南行按着头,“用嘴。”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林绵硬生生压了回去,伸出舌头把拉链头卷到嘴里咬着扯下来。
林绵隔着内裤舔着,没两下就鼓起来。
顾南行心猿意马的,其实他很少让林绵口,这么多年来就一两次,因为林绵要唱歌,要背台词,要拍戏,要配音,要是让他口了,第二天保准儿说不了话。
平时搁床上林绵不被折腾个三四次绝不用力开口,那嗓子金贵着。
他看着腿间的人咬下内裤,含住guī • tóu细细的吮吸,舌头打着圈地舔,把他下面伺候的舒服了。
可是他脑子里也清醒地意识到,这些都是向起麟教的。
林绵白得像纸一样的年纪里,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学习kǒu • jiāo。顾南行大手摁住林绵的后脑勺,把整个xing • qi送进他嘴里。
强烈地窒息感让他的喉咙紧缩着,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捏着顾南行的西装裤,林绵很快就适应下来,甚至做出吞咽的动作以更好的服侍嘴里的xing • qi。
顾南行越是舒爽胸口那团火就越是烧得旺盛,可又能怎样呢,是他亲手把人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