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经录出经验来了。
不过我在录完口供出门的时候,又碰上了那个每次都在一本正经搞笑的警官,我已经记住了他的名字——
风见裕也。
他这次看见我已经波澜不惊了。
“你好哇风见先生!”我笑着跟他打招呼,他的警号和姓名还别在他的胸口上面。
“你好你好,理子小姐。”他跟我疯狂鞠躬,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领导一样,好奇怪。
正当我打算离开警局,打开手机上的米花町市民点评系统看看有什么新开的美食店铺,作为今天的晚餐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我。
我扭头一看,是一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娃娃脸小警员。
他摘下警帽,对着我羞涩地一笑,他说:
“是理子小姐吗?有个人想要见你。”
“哪位?”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我的口供已经录完了,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情了,怎么还有人想见我呢,这……这耽误了我的晚饭时间可怎么办呢?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回应道:“很急吗?已经到晚饭点了呢。”我向他指了指手表指针指向的时间,委婉地表示可能干饭对我来说才是更要紧的事情。
小警员笑了笑,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好像是有点急,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想最后见你一面,可能有些突兀,但是他说似乎有一些要紧事要和你说。”
“要紧事?”我的脑子里又开始打出了大大的问号,“请问是哪位先生呢?”我问道。
“他说……”小警员拖着下巴想了想,回复我道,“他说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说,如果你还记得海岛上的管家先生的话,希望你能听听他的最后的话。”
“最后的话?”我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是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了吗?”
小警员点了点头:“因为他明天就要被移送起诉,不能再待在警局的看守所里面了,被判刑以后就会被送往监狱服刑。”
“那好吧……”我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既然他说他有要紧事要和我讲,我也是可以去听听他还有什么话的,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拉出了安室透的名字:
“不过我需要另一个人陪我一起进去——就是刚才陪我一起来录口供的那位叫安室透的先生。”
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点小小私心。
因为安室透曾经大力出奇迹,一脚踢断了管家先生的手腕,还暗戳戳地帮助打击了一下他。如果管家先生想要对我不利,有安室透在旁边也有一重保障。
说不定那位在看守所踩了好久缝纫机的管家先生,在看见安室透后就畏畏缩缩害怕了,估计也说不了太多的话,我还可以早点去吃饭。
在小警员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请求以后,我迅速在手机里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To安室透:
求助,速来
一分钟后,安室透立刻就像坐了任意门一样闪现在我的面前。
“快。”我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前走,“急需你陪我一起去震慑一下那个管家先生。”
“怎么了?”他虽然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但是还是任由我拉着往前走,一脸紧张地问我道,“他在催你吗?是有什么紧急的危险吗?”
“倒也不是很紧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我的肚子有有点紧急。”
安室透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懵逼状态。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
“饿了。”
他笑了笑,反手拽过我的手,现在变成他拉着我走在前面了。
“那就速战速决吧。”他说。
被拽走的时候,我看见他手里似乎还有一份写了一半的纸,有点眼熟,似乎是……
似乎是我刚才也填过一份的证人笔录。
“你刚才是证人笔录才写了一半吗?”我看着他手里的纸,上面似乎只写了一半的字。
“哦这个啊。”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自己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纸,肯定是刚才出来太急不小心带上的。
“如果你还有要紧事的话,我可以先等等你。”我有点不好意思,耽误了他的事情。
“没事没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把纸往后背了背,顺手就塞在了路过的一个警员胸前的口袋里,“我的事一点也不要紧。”
他笑眯眯地拉着我走了,我一头雾水地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回过头看那个胸口被塞了一张莫名其妙的纸,一脸懵逼的小警员。
脸熟。
嘿,又是你,风见裕也。
作者有话说:
每当我想拉一个人出来被迫害,我总能想到风见。
他在我文里真的好惨。
小萝温馨提示:小朋友都知道要主动制造独处机会!你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是要打牌吗!
松田:我悟了!马上约出来甜蜜蜜吃二人餐。
透子:这个人怎么这么快就实践了!不过吃饭这招好土,看我的!一起做蛋糕!
幕后研二:都好土,怎么没人问我意见……
因为霓虹的法系和我们的一样,所以都参考了我国的起诉流程,不要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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