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京都上流圈子里,燕家二房夫妻就是个笑话。
属实让人一言难尽。
“吃饭的时候听你们说,燕希要开厂子建公司了?”气氛放松下来,燕钦似乎随意找了个话题问道。
燕希也不讳言,点头应道,“好歹也二十郎当岁了,总得给自己找点正经事情做做,不然一直搁家里啃老,不得让人笑话?我才不丢那个人呢。”
“想好做什么了吗?”
“随便瞎搞搞,先练练手,成不成还得另说。”燕希不想说的太多。
自打知道自家背后有人想搞鬼,同时知道燕钦跟他们不是一条心之后,他心里就有了一层防备。
总觉得燕钦哪哪都信不过,怎么看怎么贼眉鼠眼。
厂子跟公司的事情,他还是跟傅燕迟商量就行了。
听出青年不想多谈,燕钦眼睑微敛,笑笑不再多问。
“不是,你这笑啥意思啊?整深沉呢?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别老给我来那套,我不乐意猜!你是不对我有意见?”
燕希少爷脾气说来就来,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对你会有什么意见?你多想了。”燕钦似有些无奈。
他对燕希的脾气很了解,不能逆着来,只能顺毛捋。
傅燕迟不在京都的那些年里,燕希对他还算亲近,相比较起来,那时候他更像燕希的哥哥。
所以对于燕希,燕钦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就是会多一份包容。
不似他在外时的作风,冷酷冷厉。
然而今天黄毛青年显得格外轴,愣是不理会他的让步,咄咄逼人般,沉着脸呵道,“对我没意见那就是对傅燕迟有意见了?都是燕家出来的,大小一块长大,有什么不能直接说?非要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行,今天你不说那我来说。我问你,为什么算计傅燕迟?”
闻言,燕钦面上的笑淡下去,反光姜片后,眸色缓缓冷下来。
他微微侧眸睨向旁侧兴致盎然不出声的清隽男人,明了了,今天这场是鸿门宴。
燕钦复又轻轻笑开,来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能安宁。
“算计阿迟?你指哪件事?”他身子微微后仰靠上竹凳椅背,气势乍然强硬,“指我要跟宋月凉联姻,还是指我冒认七七的父亲?抑或是其他我想不起来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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