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修面色涨红,这些事情,天下人尽皆知,他根本无从反驳。
“崔兄若得空,去西蜀,或者内城,都去问一问,问问那些百姓,我徐牧是不是贼子?”
“蜀王,你说的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崔修咬牙。
“大胆!”徐牧蓦然大喝,揪住崔修的袍领,重重往前推去。
崔修摔在地上,抖着手指,怒吼着指向徐牧,“诸位可见,他便是这般,对待我南海盟的人!”
旁边的赵棣等人,犹豫了下,也觉得徐牧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推人倒地的徐牧,此时却脸色悲痛。
“诸君,若是崔兄辱我骂我,都没关系。但他却说,这事情过去太久,记不清了。我徐牧再问列位,兴武十九年,为国操劳一生的袁侯爷,以必死之身,领着各路忠义清君侧,救社稷……莫非,诸位都忘了?”
徐牧此言一出,赵棣等人的脸色,都一时变得隐隐悲痛起来。
这千古忠义,无人不佩服。即便在南海,亦有三四个袁侯祠。
“你、你在狡辩!”崔修急忙惊喊,“诸位,莫要被他蒙蔽,西蜀王原先就是擅辩之人!”
“诸位,我一直怀疑。此番阻挠我来交州的人,极有可能,是南海盟里的人。”
徐牧叹了口气,点到即止。
但旁边的赵棣等人听了,皆是脸色大惊。从徐牧的话里,再联想到崔修的一番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