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徐伯母,我想和江以宁谈谈。”霍司寒淡声,目光却一直落在江以宁身上。
谢心兰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看向江以宁,在征求江以宁的意见。
谢心兰这是理亏,自认为今晚的事,多有对不起江以宁的地方,又有心弥补。
阻止婚约是不可能的,他们这样的人家,本就更注重利益。
但有起码维护的态度,还是有所改善的。
江以宁吃着棒棒糖,淡淡一笑,“放心,霍少总不能在医院强了我,徐夫人先出去吧。”
强,强了?
傅秋山震惊地望着江以宁,这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
二少强,强………强迫她?
开什么玩笑。
江以宁没喊妈妈,让谢心兰心里一痛,面上有些痛色。
谢心兰知道她在为今晚的事置气,却不能说什么。
便朝霍司寒和傅秋山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病房。
霍司寒没说什么话,只一直看着江以宁,目光探究,像是想要看破江以宁似的。
江以宁靠在枕头上,神情懒淡,即便顶着霍司寒的目光,也依旧岿然不动。
旋即,她看向霍司寒身旁的傅秋山,微微一笑:“傅院长,看你这模样,孩子是找到了?”
傅秋山一愣,没成想,江以宁直接把霍司寒晾下了,他有些恍惚,又有些想笑,头一次见霍司寒被无视,但不敢笑出声,连连对江以宁点头,“是,照徐小姐的指引,已经找到暖暖了,与徐小姐说的情况一致,我这次过来,便是特意来感谢徐小姐的。”
“第一,我姓江,不姓徐。”江以宁开口纠正傅秋山的话,“第二,你带着一个试图强迫我的qiáng • jiān犯来看我,实在让我升不起好心情,让我有点怀疑,傅院长你不是来感谢我的,倒像是来纯粹恶心我的。”
傅秋山:“…………”
强、奸、犯……???
谁?
霍司寒吗?
霍司寒目光微凉,长身立于病床前,语气上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还在生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