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猥/亵的女孩子,她穿得严严实实,坐公交车去上课,只因为看起来很乖顺好欺负,就成为下手对象了。
钟浅夕抱膝圈着被子发抖,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最后停在陆离铮的名字上。
凌晨三点十七分,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打给陆离铮。
两声电音后,被接通。
“浅浅。”陆离铮嘶哑的嗓音透过来,像是只无形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颤抖脊背。
钟浅夕不吭声。
陆离铮听着她不匀称的呼吸声,温柔问,“是做噩梦了吗?你别挂断,乖。”
她搂紧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被子、抱枕,窗帘拉开后有清冷的月光。
就那么仰着头,看那轮孤高弯月。
听筒里传来脚步与稀稀疏疏的响声,杂乱无章的变化,钟浅夕没有心虚去细分。
那头有陆离铮就好了,不需要说些什么,有他就好了。
明天天会亮起来,她只需要熬到破晓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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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路上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今夜无云,月明星稀,预示着明天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陆离铮卡着每段路的最高限速开,他心思缜密,其实意识到了什么。
随身携带的毛球报警器、决然为人出头,离开警局后的瑟瑟发抖。
表情掩饰的再好都逃不开人的生理躯体反应。
但他不准备问钟浅夕经历过什么事,他只想再快点儿,去抱一抱她。
星月夜奔赴,只是因为想见到你。
没有人讲话,手机的两端联通,呼吸声和杂音起落交错。
有段路的信号很差,陆离铮那边彻底静了下来,钟浅夕没有挂断,她保持着婴儿在母体中的蜷缩状态,直到带着微微喘息的喑哑男声和门铃一齐响起。
“来给我开门。”
钟浅夕恍然光着脚跑下床去开防盗门,陆离铮一身寒意,她直接扑过去,被搂住接稳。
门没有关,凛冽寒风鼓着单薄睡裙,陆离铮单手箍住盈盈一握的腰,把人往上托稳,就那么抱着进门,顺手关好。
“我可以直接踩地板吗?”他抱着埋在颈窝的小狐狸,克制地亲了亲发旋,嘶哑问。
钟浅夕用力蹭温暖的颈肩,喃喃讲,“随便,总之我才不要下去。”
就要这样抱着你,天亮梦可能会醒,就算我再抱紧也注定落空,我也要抱这刹那。
陆离铮低笑,“那就永远不要下去。”
女孩子身上很暖,沐浴露是甜牛奶味的有丝丝缕缕的蛊惑,根本没什么重量。
他搂着人坐到沙发里,抚过背部轻拍,瘦长的手指顺过凸起的漂亮蝴蝶骨,又回到了后颈,松弛有度的帮她捏按放松。
“唔。”钟浅夕被捏的舒服,困意重新袭卷,小动物般得发出呢喃。
陆离铮的眸光一黯,喉结滚了滚,又垫脚悄悄把人往上搂了点儿。
月光洒到沙发的边缘,呼吸带出的热意交缠,伴着淡淡烟草味的雪松钻进鼻腔。
钟浅夕逐渐开始遗忘哪个伴随多年的噩梦。
陆离铮磁性十足的嗓音自头顶倾泻,“我会永远为你开机,你可以随时随地打给我。”
“不会沉吗?”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狐狸眼对上深邃的黑眸。
“不会呢。”陆离铮模仿她的强调,忽而沉声,无比认真地讲,“我要牢牢抱住我的未来。”
离得原本就很近,还可以更近。
陆离铮一寸寸的压下来,热息扑在脸颊,钟浅夕跨坐在他腿上,配合地扬起头。
温热的唇落在额前,虔诚、不带任何情/欲的祝福吻。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更快一些。
上帝、基督、安拉、玉皇大帝,拜托你们了,就让一切停在这刻吧。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钟浅夕拨开陆离铮额前的碎发,同样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