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摇了摇头,笑道:
“师娘您说的什么话,学武是弟子自己的选择,那来的委屈。”
宁中则看了看余飞道:
“你啊!从小就这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的追求,师娘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小时候想要学武,那是没见过武功,恐怕还是好奇为多,如今武功已经大成,连任我行都不是你的对手,武学基本快要到顶了,如今这位陛下又对你这般器重,要说没有青史留名的心思,恐怕你自家也不信的。”
余飞心中叹息,知道师娘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要是真的毫不在意,也不会过了这几日才写下奏折。
沉默片刻,余飞轻声道:
“没事的师娘。”
宁中则叹息一声道:
“飞儿你会不会怪师父师娘,明明你是最好的,但偏偏就是太好,好的总要委屈了自己,好的让你师弟们只是怕你敬你,却不亲近你,冲儿和你一般大,却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大家都喜欢他,你师父和我还总是偏袒他...”
余飞听得此言便知道河北的事,师娘已经知道了。
笑着起身,帮师父岳不群拉了拉被角,笑道:
“师娘说哪里话,华山也是我的家,为了自己的家能更好,哪里说的上委屈。”
......
大半月后,岳不群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神智,虽然还未痊愈但也算好了大半了,已经不用再天天施针,脸色也红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