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窍闭塞已通,只要好好休养便能痊愈了,老夫再开个方子以为调理,如此便算功成身退了。”
躺在床上的岳不群,声音有些沙哑的谢道:
“有劳平神医了,请恕岳某不能起身相谢。”
平一指嘿嘿一笑道:
“岳掌门不用心急,再调理几日便能下床行走了,这几日还是要安心修养,老夫也不耐这些繁文俗礼。”
岳不群才刚刚清醒不到一日,精力还不济,说了几句话后,便有些疲敝,点了点头,又闭上了双眼。
看岳不群精力不济,余飞向着师娘拱了拱手,与平一指出了卧房。
“多谢先生妙手,先前多有得罪,是在下的不是,日后先生有事可让人来华山寻在下。”
平一指白了余飞一眼。
“你小子人不大,倒是圆滑的很,老夫真有事,你是不是还要看看是不是有违侠义,是不是让你难做?免了,以后只要别再拿剑上门,老夫便谢天谢地了。”
余飞笑了笑,没有在意平一指的嘲讽,其实他说的也对,总不能说什么,以后有事在下绝不推辞的话吧?万一这老儿顺势让自己去杀东方不败,拿自家该如何说?虽然不怕东方阿姨,但人家好好的躲在黑木崖绣花,自家平白无故去寻人家麻烦干嘛呢?
“先生说笑了。”
平一指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负手哼着小调离开了。
又过了几日,岳不群已经能下地行走,全真心法也开始自发运转,身体健健康复,平一指也提出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