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泰,《论语.子路》:子曰: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又有泰者,安也,期望从今以后国泰民安!”魏闲说道。
朱婉容听了魏闲的话,也是娇羞的点了点头。
魏闲抱着小家伙,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魏泰!”
魏闲见过百姓疾苦,知晓对于百姓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国泰民安,宁为太平犬,不作乱离人,就是这个道理。
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生活在国泰民安的世界,平平安安,自己足以保他有富贵生活。同时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地位、有权势后不骄傲。
第二日,刘瑾就带着一堆东西到了府上,却是朱厚照听闻魏闲添丁之喜,特让刘瑾带着东西过来。
魏闲见到刘瑾,也是拱手道:“劳烦刘公公了!”
又过了几日,十王府的秦王一脉管家带了一些补品过来,却是不管怎么说,朱婉容都是属于秦王一脉,虽然是嫁,但是魏闲现在可是督察院右佥都御史,正四品,前途无量。
过了几日后,魏闲才入宫拜见弘治皇帝,相比之前,弘治皇帝起色差了不少,还在咳嗽,显然是生病了。
“魏爱卿,这次你巡视江湖,可是掀起一阵江湖fēng • bō。”弘治皇帝咳嗽了一下,喝了一口参茶。
“陛下,如今江湖动荡不安,臣巡视江湖之时,暗中调查,江湖门派与江南沿海海商多有勾结,许多倭寇看似是倭乱,实则不过是海商圈养的倭人浪人......”魏闲禀报道。
“魏爱卿,你说沿海支持禁海,实则是海商在背后捣鬼,海商私自下海,获取丰厚财富,连那倭寇侵犯沿海不过是海商打击不合他们意的县令、知府等官员?”弘治皇帝声音中蕴含着怒意,他没有想到,时不时发生的倭乱竟然还有这内幕。
“陛下,海商大贾、地方大姓为了谋取暴利,不顾朝廷的海禁命令,和“番舶夷商“相互贩卖货物,他们成群分党,那些倭寇浪人不过是他们圈养的打手,一来打击与他们不合的官员,二来则是若有其他人造船出海,也好击沉这些船,好独霸海贸。至于朝廷海禁,背后也多有海商影子,他们支持朝廷禁海,只是不想让其他商人百姓下海......”魏闲奏道:“臣曾在福建抓了个倭寇头子,知晓这海上出海一趟就可获利数十万两银子......”
弘治皇帝越听越是心惊,要知道朝廷一年税收也就是六七百万两银子,不想这些海商竟然如此富有,比之淮扬盐商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