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家,等过些时日,还得劳烦魏卿家再去好好调查,倭寇的老巢在哪,有哪些海商勾结倭寇,哪些官员与海商狼狈为奸。”弘治皇帝虽然恨不得发兵去剿灭倭寇,可是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一来不知晓倭寇老巢,二来有哪些海商,三来哪些官员与海商狼狈为奸,这些都得好好调查清楚。
再者禁海这么多年,大明水师早已名存实亡,早已不是当初拥有3800艘船的强大水师。
而遍练水师,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离开宫殿,刚要前往翰林院、督察院,毕竟回到京城,还得跟主事报备一下,结果却是被朱厚照拦了下来。
此时又长了一岁的朱厚照,长了不少个头,再加上有魏闲教导武艺,长得很健康,到了东宫,朱厚照硬是要与魏闲交手一下,要魏闲好好夸奖一下他的进步,说什么刘大伴、马大伴都已经不是他对手,结果就是被魏闲一剑挑飞手中剑,好好的泼了一下冷水。
魏闲又想到,这朱厚照英气勃发,肯定是不肯甘于平凡之辈,引导的好必定是一位有位君主,于是魏闲给朱厚照讲着东瀛情况,比如东瀛有一座大银山‘石见银山’,一年可产银百万两银子,倭国一年产银六七百万两银子,遍地都是白银,而且至少可以开采一两百年。
“魏侍读,你说的可是真的?”朱厚照猛地站起来,原本被魏闲打击得萎靡不振,立刻消散一空,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作为大明储君,朱厚照自然在二年前开始接触朝政,自然知晓朝政艰辛,一年赋税收入都没有多少盈余,有时候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出全,只能以大明宝钞相抵。
而且大明上下,缺少白银,这一听魏闲说起东瀛有一座大银山,而且遍地都是白银,一座大银山一年可得银上百万两银子,倭国一年产银六七百万两银子,而且还不是可以开采一年两年,而是可以开采一两百年。
“自然是真,这可是我抓了七八个倭寇审问之后才得知!”魏闲笃定地说道。
“那为何以前都没人说起?”朱厚照忽然有些疑惑。
“殿下,我朝禁海已有百年,那些海商私自下海,坐着独门生意,每家海商养着一批倭寇为打手,又在东瀛开采银场,这种事岂可说出去,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殿下岂会不知?”魏闲可不会介意给海商和倭寇上一上眼药,反正巡视江湖之后,魏闲心中渐渐有了个初步想法,只是想法还未成形,不少东西他还未想好,所以才没有说。
魏闲觉得,大明可不能继续禁海,而是要开海,不然都只会窝里斗,将矛盾和精力放在海外开拓上,这才是长治久安之策,不然大明终究是难逃王朝规律,终究过不了三百年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