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望着余恪,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慈禧是不是你杀的?”。
余恪笑嘻嘻道:“怎么可能是我?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没那个时间啊。”
“张伯伯,我夫人两三年独子一直没个动静,我爷爷那个着急啊,深怕抱不上重孙~”
张之洞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停停停!都扯哪儿去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
“别蒙我,我可查清楚了。上次你回广州见过我一趟后,回佛山住了一个月左右,本来我以为你会回广西,谁知你根本没回去!”
“你到底去哪儿了?”
余恪叹了口气,道:“张伯伯,既然您一定要知道,我也就不瞒您了,您可千万别说出去。”
余恪将嘴巴靠近张之洞耳边,小声道:“其实我有难言之隐,一只要不到孩子,我爹也查不出病因。没办法,我只好去了趟京城,拜访一位叫喜来乐的神医。”
张之洞闻言面无表情地转过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余恪,半晌后道。
“行,这个解释还说得过去。”
“也罢,这事就翻篇吧,现在说另外一件事。”
张之洞神情严肃无比:“半个月前,白莲教举事了。”
余恪皱了皱眉:“这么快?白莲教在哪举的事?”
张之洞道:“山西、河南。”
“比邻的两省?”余恪表情有些凝重。
“我多几年前出任山西巡抚赈灾时,就曾察觉那里有白莲教活动的痕迹。”
“只是没多久,我就被朝廷调任他处。走之前我将此事上报给了朝廷,但恐怕没多少人理会。”
张之洞从书架上拿出一张地图来,接着道:“那在山西举事的白莲教坛主,名叫栾振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