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久到单菀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男人却忽地冷笑一声,“意思是,我是那只娃娃?”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来:“是。”
靳凛生眼皮上撩,压出一道很深的折痕,气极反笑——
“阿菀,你玩我呢?”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找出烟盒和打火机。
“啪嗒”一声后,猩红火光映亮了男人那张苍白俊美的脸。
眼尾深长,鼻梁陡直,唇线抿着,下颌绷紧。
直到这一刻,还是那副游戏人间、绝不会为情所困的冷淡模样。
想来也是,他这辈子应该还从没被哪个女人甩过,更没对哪个女人低过头。
单菀又不合时宜想起来,林巧音最后一次跟他闹分手,轰动了整个年级。
但是那会,靳凛生一点反应也没有,全然的满不在乎,只撂下一句——
“随便。”
在她胡思乱想的间隙,他已经抽完了一整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覆盖住整个房间,压抑得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你想好了?”
逆着光,靳凛生的脸藏在阴影里,辨不清眼底神色。
“嗯。”
点头的瞬间,单菀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脏彻底破裂成无数片。
疼得完全喘不上气了。
下一秒,手机铃声急促响了起来。
是外卖到了。
他站了起来,随手抓起地上的t恤,麻利地穿上。
接着是裤子。
她只是倔强地红着眼,一言不发。
靳凛生过去开门取了外卖,又折返回来,才将灯打开。
“把饭吃了。”
“……你走吧。”
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他把食盒一一打开来,“趁热把汤喝了。”
单菀再次重复:“你走吧。”
说完便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反应。
一片寂静中,男人一直站着没动。
僵持了许久,直到食盒盖子上的热汽都凝结成了水珠,他终于妥协——
“……行。”
门“啪”一声被风带上,卧室里的烟味散去了些。
女人重新关了灯,默默抱着膝盖坐到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写的是女鹅走得干脆,正文却是生哥被扫地出门,但这应该不算诈骗吧……(不要骂俺
生哥,一个恋爱白痴罢了,天天追妻,天天被他妈和陈黛添堵感谢在2022-05-1620:17:28~2022-05-1714:16: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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