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的那些,从来都只有一个名字——
桑书恩。
*
燥热的夏天终于过。
九月初,桑书恩到本地的师范学院报。
而陈遂拿着这两个月挣到的钱,加上把楼下店面盘出的租金一并作为启动资金,师范学院旁边的小吃街开了间手机维修店。
初始,陈遂并不同意让桑书恩来店里找己。
两一块吃饭时碰上她的同学,他便会迅速和她拉开距离,装作她不认识。
桑书恩不解又委屈:“为么不能让他们知你是我的男朋友?”
“……没有为么。”
每一回,陈遂都不肯正面回答。
第一次闹分手,是十一黄金周。
开店这么长时间,陈遂难得一次己放了假,向朋友借了辆车带桑书恩隔壁城市看海。
原本以为换了个地方,就不会遇上熟,却没想到刚一到酒店就遇上了桑书恩的直系学姐——
“小书恩,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呀。”
桑书恩正要点头,就听见旁边男冷声:“不好意思,我是她的哥哥。”
对方神色微变,看向两紧紧相扣的手,干笑:“这样啊,之前也没听你说过己有哥哥……”
回到房间,桑书恩红着眼圈,委屈巴巴——
“对你来说,我这个女朋友有那么的见不得吗?”
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陈遂上前来抱住她:“不是。”
桑书恩侧头躲开,也不让他己擦眼泪。
冲动之下,她脱口而出:“分手吧。”
其实话一说出口,桑书恩瞬间气消,马上开始悔了。
是视线里,陈遂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别闹。”
这种态度将她彻底激怒了——
“到底是谁闹?”
“陈遂,你是不是其实并没那么喜欢我?”
“你压根就不乎我的感受。”
“我讨厌死你了。”
……
称“恋爱小天才”的李佳杰有一句至理名言是这么说的——
“当你的女朋友跟你吵架时,甭管她你列了多少条罪状,你都千万别反驳,得顺着她来。”
这会,陈遂也是这么做的。
他一语不,听着桑书恩一条又一条的抱怨,从他不肯公开两的关系,说到他不肯和她生关系——
“我们都一起这么久了,出来还睡两张床。”
“别的男朋友,都不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身体不好,还是根本就对我没感觉?”
……
陈遂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顾忌着她心智还小,他一直克制着己不动她。
怕经验不足弄疼了她,更怕她将来哪天会突然悔。
这姑娘倒好,连他身体不好这种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吵到半夜,桑书恩筋疲力尽,顾收拾了行李,硬要陈遂连夜开车送己回长夏。
一场旅行就这么潦草收场。
以前两个也吵过架,每回不用出三天,桑书恩便会己乐呵呵过来找他了。
恰好那阵店里生意又忙,陈遂便没太意。
接下的大半个月里,两一直处冷战断联的状态。
直到估摸着她生理期快到了,陈遂才熬了红糖水送到女生宿舍楼下,打电话她时却现己已经全面拉黑。
更要命的是,桑书恩还将两原本的情侣头像换成了她跟另一个男的合照。
这一出着实把他气得够呛。
女生宿舍楼下蹲守了好几天,陈遂总算等到桑书恩出来。
他冷着脸,上第一句话就是“跟他分手。”
而她表情很懵:“?”
一旁桑书恩的室友还状况外:“书恩,这帅哥谁啊?是你男朋友吗?”
两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他不是。”
“是。”
到了这时,对方即便再迟钝也明白了——
原来是小情侣正闹别扭呢。
懒得外面前多费口舌,陈遂紧攥着桑书恩的手腕不放,强硬地将她带回了己的店里。
*
店里除了陈遂,只有一个晚上会过来兼职的女生。
桑书恩心里本就有气,进门听见对方十分然喊了他一声“遂哥”,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
对于她心里头那些个弯弯绕绕,陈遂一所觉。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店员打,关了店门,正准备坐下来好好哄桑书恩,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你别靠我这么近,我对象知了不好。”
陈遂当即黑下脸来,想也没想上前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而重重摔到床上——
“我再说一遍,跟他断了。”
尚未察觉危险正朝着己步步逼近,桑书恩仍旧梗着脖——
“断不了!”
“桑书恩,你知不知己说么?”
“我清醒得很,断不了就是断不了!”
陈遂气极反笑,单手扯开领口,衬衫扣瞬间崩落一地。
三两下脱掉上衣,他两手攥住桑书恩的脚踝,一个用力将她整个身体拖向己,顺势把她双腿架到己肩上。
她喊着骂着,而他充耳不闻。
那条碍眼的吊带裙陈遂当场撕开,彻底报废。
而那件设计复杂的绑带胸衣,他半天没找到解开的法,干脆将它直接往上一推。
桑书恩又羞又气,指甲都快掐进他背肌肉里,偏又挣脱不开。
真正占有的那一刻,尽管陈遂没舍得用力,她还是疼得大哭起来。
头顶上方,男全身汗津津,眼睫潮湿,低头她额心一下又一下轻轻啄吻着,一遍又一遍哑声说着爱她。
女的大脑完全空白,手指意识攥着他湿漉漉的黑,低低呜咽着。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
第二次她受不住,哭得厉害。
“太深了……”
他便把抱起来,坐他腿上,咬着耳朵轻声哄着——
“乖,还剩这么多,都吃进。”
一直到了半夜,桑书恩骨头都要散架了,终于明白男吃起醋来究竟能有多怕,这才不得不说出真实的情况——
“他不是我对象,是我哥哥啦,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陈遂伏她身上怔愣了好一会,忽地重重她脖上啃咬一口——
“你就气我吧。”
*
面对桑书恩,陈遂的骨里总是卑的。
她那么好,纵然己再努力上一千倍、一万倍,也永远法跟她相配。
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拼了命的挣钱。
虽然学习上不行,做生意这一块,陈遂的脑比谁都灵活。
开店不到半年,他便已经挣到了一套房的首付。
当时正好赶上市中心一个新楼盘开售,陈遂便以桑书恩的名义买下了一套170平米的大三居。
为了还房贷,他连烟都戒了,每天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
也是运气好,刚买完房没多久,长夏的房价便如同坐了火箭一般飞涨。
那套房由于地理位置优越,价格直接翻了一倍。
桑书恩毕业的第三年,陈遂已经提前还完了所有贷款,他们开始着手对那套房进行装修。
一起逛建材市场时,她对钱没概念,看上的全是最贵的,为此他掏空了这些年所有的积蓄。
搬进新的那天,桑书恩开心得一晚上没睡着。
“陈遂,我们有了。”
“嗯。”
“你么时候才能跟我回见见我的爸爸和妈妈呀?”
“……再等等吧。”
桑父和桑母对此一所知。
眼看着女儿也大不小了,夫妻俩开始张罗着为她挑选合适的结婚对象。
桑书恩烦不胜烦,每一回都要绞尽脑汁搞砸长辈们安排的相亲。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两的恋情最还是桑母意间觉了。
知了这件事,桑父大雷霆。
一向安分乖巧的女儿,居然跟一个庭背景复杂的野种未婚同居,这样的事情说出要他们一的面往哪搁?
经过一番打听,夫妻俩直接找了陈遂刚开的那手机配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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