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妹问明了详细经过,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我给的匕首明明是没开刃的,怎么可能桶死人呐,你们到底看清楚了吗?”
一直躲在柳大姐身后的柳二姐小心翼翼地探过头来,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有了一些惊喜,但还是不确定地问,“真的?”想了想,又看向柳大姐,“可是大姐说那人没有呼吸了呀?”
柳大姐也想到了,很肯定地点头。
柳三妹不好跟她们解释,假死之态,只说,“那匕首没开刃,顶多伤了人,那个昏死过去了,所以呼吸太弱,你没注意到吧。”
柳二姐听了将信将疑,柳大姐却激动地抱着柳二姐,替她高兴。
柳三妹欲言又止,“不过,这件事的影响会很大,恐怕到时候就有流言,嫁人恐怕很难了。”
柳二姐听了又哭起来了,从柳大姐的身后挪过来,跪在地上,抓|住小妹的手,哽咽地哀求着,“小妹,你帮帮我,帮帮我。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有嫁人呢。”柳大姐也在一旁帮她说情。求她帮忙。
柳三妹想了想,暂时也没有头绪,不过现在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你们先带我去看看人吧。虽然我确信那刀没出人命,可你伤了他是肯定的,要是伤口太伤,他出|血过多,也会危及性命的。”
柳大姐和柳二姐一听,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往后跑。
三个人飞奔着跑到那死人的地方,人还躺在沟里,幸好离得不远,只有几米的样子。
看来,两人是真的吓怕了,只知道往岸上跑,根本没有力气再往家走了。
柳三妹打开手电筒,蹲下|身体,摸着这人的手腕给他把脉,又替他检查一下背后的伤口并不深,只是他被柳二姐刺的时候,晃倒在地的时候把头撞到石头上了,所以才一直昏迷了,他现在处于假死状态,虽然呼吸很弱,但还是有脉搏的,大姐激动的时候去试他的鼻息自然感觉不到的,她松了一口气对两人说,“人还有活着。”说着吩咐两人,“赶紧的,你们去王家村借下板车,把他送到医院去。”
柳大姐一脸惊讶,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刚才用手探过,他真的已经没有呼吸了呀!”
“他还是有一点呼吸的,只是很微弱,你感觉不到,而且我摸过他的脉搏还有跳动的,只是暂时休克了,快点去吧,再晚了,他就真的死了。”
柳大姐和柳二姐被柳三妹的话吓得赶紧往王家村跑。
等两人走了,柳三妹赶紧从空间里调出药来,给他注she两针强心针,又做了几遍人工呼吸。然后又调取了药品和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那人慢慢的有了呼吸,也有了知觉。
两姐妹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王家村的村民,是个年纪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大|爷。
看到柳三妹一个人守在这里,皱着眉责怪她俩,“你们这俩女娃子,咋把一个孩子留在这里呀?”
柳大姐和柳二姐也没心思反驳他,直接跑到沟下面去抬人。
三个姐妹把人从沟里抬到岸上的平板车上,累得气喘吁吁。柳三妹还好些,可,柳大姐和柳二姐刚才跑得那么快,现在停下来才发现贴身的衣服都要湿透了,浑身捻腻腻的粘在身上,风一吹,里面透气凉,十分不舒坦。
老大|爷拿着手电筒往那人脸上一照,吓了一大跳,“哎呀,这不是五娃子吗?他咋喝这么多酒呀?还有,他的背怎么受伤了呀?还在不停地流血!”
柳三妹看他还在那边磨磨唧唧的,气得大叫起来,“老大|爷,赶紧把人送医院吧。再晚了,要出人命了呀。”
老大|爷这才反映过来,把手电筒收起来。
柳大姐和柳二姐两个人在前面一人一边拉着平板车,柳三妹和老大|爷一左一右帮着推车,四个人推着板车飞奔着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柳三妹依旧先到会计那里预先交了两百块钱的费用,医生才施施然地过来抢救。
还好,一个多半小时过去了,人被救回来了。
柳二姐终于松了一口气了,只要人活着就好。她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