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芜挣扎了一下,“殿下,您还未沐浴呢……”
耳畔响起男人的一声低笑,“不洗了,怕洗干净了,再招蜂引蝶,可怎么是好。”
闻得此言,碧芜稍愣了一下,不想他拿自己说的话反过来打趣她,窘迫地别过眼道:“殿下这话可是冤枉臣妾了,臣妾只是不想有些人坏了这好好的赏花宴,提醒提醒罢了。不论是蜂还是蝶,只消殿下喜欢,臣妾都不在意。”
看着她这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样,誉王眸中又添了些许愉悦,他等了那么久,总算是等来她对他的几分醋意。
碧芜见他不说话,正欲转头,却觉肩颈处一阵灼热,一股子麻意自尾椎窜上,惹得她一个战栗,侧眸看去,便见自己后颈的衣衫被扯低,男人正俯首落在此处。
她抬手便要去阻他,男人攥住她的柔荑,反是一把将她抱到了腿上,低哑的声儿带着几分笑意。
“可本王只爱这只蝶……”
碧芜薄如蝉翼的寝衣滑落,背脊凝脂般的玉肌上俨然有一蝶形的红色胎印。她将脸埋在誉王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青松香,脸红得几欲滴血,蓦然想起前世他也极爱吻她这处。
要不是他这个习惯,当初去安国公府认亲时,她也想不起自己身上这个谁也冒充不了的证据。
怀中的女子本就羞涩不已,然誉王还是不放过她,伏在她耳畔道:“这花既教王妃占了,王妃不若留个印记,告诉旁人这是你的了。”
碧芜本不想理他,可耐不住好奇,还是稍稍转过脸,眨了眨眼,嗫嚅半晌道:“如何留?”
她话音未落,便觉天旋地转地一阵,人已然落在了小榻上,双臂被大掌擒住按在了头顶,她眼见男人俯身,埋首在她的脖颈间。
许久,他才抬首,眸中灼热似可燎原,薄唇微启,声儿隐忍低哑。
“这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