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江蓠你个贱妇!你想做什么!”
一旁的萧夫人见状,又气又恼,上前欲推开薛江蓠:“还不住手!?你怎敢抢我月儿的东西!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薛江蓠才不和她废话,心下一狠,死捏了萧殊月的掌心肉,从发髻间硬生生拽出宝钗。
撕扯的头发掉落在肩,疼的萧殊月眼泪都给挤出来了。
她跳脚嘶吼:“你这泼妇!我非要汉卿休了你不可!”
“娘,我堂堂侯府千金,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还不叫汉卿过来治治这泼妇!”
萧夫人也被气的不轻,当即喊来下人:“去把世子请过来!”
她咬牙切齿,从未想过,平日唯唯诺诺,不敢多言一句的低贱女,竟然不把他们侯府放在眼里。
如此冒犯,成何体统?
去叫萧汉卿,正如了薛江蓠的意。
没过一会,萧汉卿便来到院里,看这里一片混乱,他蹙起眉头,目光落到薛江蓠身上。
“母亲,发生何事了?”
萧殊月恶人先告状:“汉卿你看看你这媳……这泼妇干的好事!她公然从我头上抢发簪,你看我头上的伤!”
头上竟然被硬生生地扯掉一块头皮!看得极为渗人。
但薛江蓠却突然站到萧汉卿面前,晃动手里的点翠宝钗,开口道:“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拿回来?”
萧殊月一听,脸色发白:“谁说是你的东西!你也太不要脸了!”
薛江蓠并未搭理她,反而朝萧汉卿伸手。
“除了这点翠宝钗,我嫁进侯府时陪嫁的三十抬嫁妆,现在我都要收走!世子,你说我有没有理收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闻言,萧殊月和萧夫人皆微一惊:“收回嫁妆?!”
只见薛江蓠将那份和离书展开。
萧殊月他们脸色骤变!
薛江蓠却是继续勾手:“我的三十抬嫁妆,拿来吧。”
萧殊月她们哪想到会和离,当即愣住了。
瞧见萧汉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后,才站出来呵斥道。
“汉卿,你莫听她胡说,她一个不受宠的相府小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嫁妆!”